“备胎？”
萧烬的声音比冰箱里的啤酒还冷。
赫嘉泉的眼泪又涌出来："你你宁愿对着电脑也不"话没说完就被拽着手腕拉起来，手机啪嗒掉在地毯上。
萧烬的掌心贴在他后颈，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他哭烫的眼皮："我赶完十二个需求。"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怼到他面前，邮箱界面显示着【已完成】的项目列表，"就为空出明天半天陪某人。"
赫嘉泉的抽噎卡在喉咙里。手机还在地毯上外放着：【遇到这种情况要及时止损】
萧烬弯腰捡起来，当着赫嘉泉的面长按屏幕：【不感兴趣】。
"现在，"他把人塞回被窝，自己却转身往外走，"睡觉。"
赫嘉泉揪住他衣角："你去哪？"
"冲澡。"萧烬回头看他，"还是说"突然俯身撑在他耳侧，"你想验证下备胎理论？"
赫嘉泉瞬间缩进被子，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浴室水声响起时，他偷偷摸回手机，把那条【xj王八蛋】的评论删了，换成：【好像是我误会了qaq】
三分钟后，浴室门开。
赫嘉泉立刻装睡，却听见萧烬在床头柜放了什么。等脚步声远去，他眯眼一看，是盒新买的酸奶，吸管已经插好。
浴室的水声停了。
赫嘉泉陷在蓬松的被窝里，酒精让他的意识像浸了水的棉花糖，又甜又软。半梦半醒间，他闻到雪松沐浴露的香气混着未散的水汽靠近。
床垫微微下陷，萧烬带着凉意的指尖擦过他发烫的眼皮。赫嘉泉迷迷糊糊抓住那只手，翻身把自己嵌进对方怀里，脸颊贴着还带着水珠的腹肌。
"萧他拖着黏糊糊的尾音，鼻尖蹭过对方腰侧的，"你还没亲”
空调运转声突然变得嘈杂。赫嘉泉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握住，指尖碰到个冰凉的物体--是萧烬的手机。
"滴"的一声轻响，指纹识别成功的提示灯在黑暗里泛起绿光。
"以后自己看。"萧烬的声音悬在头顶，"省得半夜刷些乱七八糟的。"
赫嘉泉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已经被压进枕头，萧烬的膝盖顶开他双腿时，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撒娇的声调，好像比平时甜了三个度。
“酒醒了 "萧烬咬他耳垂的力道有些重。
赫嘉泉摇头，酒精让他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头晕”
这个带着鼻音的答案显然取悦了身上的人。
萧烬低笑时胸腔的震动传到他胸口，像暴雨前隐约的雷鸣。
窗外真的开始下雨了。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逐渐密集，赫嘉泉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散开大半。萧烬的吻落在他锁骨上那个淡色小痣时，他突然想起短视频里说的"男人厌倦的五大表现"。
"骗 "他弓起腰，手指插进萧烬半干的发间，"你明”
未尽的话语被撞碎在雨声里。
萧烬握着他的腰，在闪电照亮房间的刹那，让他看清了手机屏保——是赫嘉泉蜷在沙发上睡着的照片，嘴角还沾着薯片渣。
雨越下越大。
赫嘉泉在眩晕中数萧烬的睫毛，恍惚听见那人说: "下次再信那些短视频”温热的唇贴上他颤抖的眼睑, “就做到你记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