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宁安然。”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喜欢,太喜欢了。

    顾夏很想将宁安然全部买下来,据为己有。

    “那有什么关系,二小姐。”

    “我只会是你的。”

    宁安然看到她生气的模样,压抑了一天的心思开始重新活跃。

    ……

    重新回到饭桌。

    宁安然的外套已经脱掉,覆盖在顾夏的身躯上。

    她的袖子挽起,堆积在手臂处,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菜,就开始拿着刀叉切割。

    长发搭肩却依旧很优雅。

    宁安然就这样吸引着整桌的视线。

    然而,宁安然脑海中却想的是昨天晚上在车里,顾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喘气的模样。

    顾二小姐还真让人上瘾。

    她只尝一口,便惦念到这一刻。

    成为玩具的代价,宁安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她享受着这样互相取悦的关系。

    “切好了。”

    “二小姐,请用。”

    宁安然将手中的瓷盘推了过去,在整个吵闹的饭桌上,她只能看见眼前的人。

    银色的刀叉戳在褐色的牛肉粒上,顾夏放进嘴里。

    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夏,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宁安然,这……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两眼一黑jpg】

    坐在一旁疯狂打字的余莺莺简直看的目瞪口呆,苍天哪,大地呀,这还是那个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宛如仙女降临世间的宁安然吗?

    这分明就是一条杜宾犬啊!

    放在手边的手机叮咚一声响,顾夏低头扫了过去,就见到余莺莺发过来的消息。

    【我都说了,只要我出手,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不是正常操作吗?】

    余莺莺的称赞让顾夏更是得意,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衣服要穿最好的,鞋子要最顶奢的,就连玩具,顾夏也要所有人都羡慕的。

    刚回完消息。

    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呼,希望我没有来迟。”

    “哥哥,爸妈叫你回家了。”

    周怡放下手中的伞,她看着坐在餐桌角落的周衡,上前打招呼。

    对于这个陌生的女孩,顾夏没什么印象,继续吃着盘子里的牛肉。

    “我知道了。”

    周衡手指攥紧,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他瞥了一眼坐在顾夏旁边的宁安然,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凭什么他在夏夏面前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却依旧得不到夏夏的一个正眼。

    宁安然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却可以得到夏夏所有的偏爱?

    对上那打量自己的目光,宁安然手指抵着餐刀的脊背,勾唇一笑。

    银色的餐刀被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光芒,宁安然往下一滑,瓷白的餐盘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整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既然周先生的妹妹找过来了,那周先生还是赶紧回家吧,免得周先生的父母担心,周先生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这句话讽刺意味拉满。

    嘲讽周衡岁数不小,却仍旧被父母当成需要含着奶嘴的太子。

    “宁安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就心中有鬼的周衡一点就炸,他一下子站直身体,身后的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没什么意思。”

    “劝周先生早些回家而已。”

    宁安然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人头皮发麻。

    都说宁家水深似寒潭,这话可一点都不假,宁家如今几个小辈,那都不是泛泛之物,年纪轻轻就能拿出一番成绩。

    和他们可不能比。

    “哥哥,她说的对啊,我们是该早些回去了,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

    周怡以为是自己的闯入打扰了哥哥用餐的雅兴,不过今天爸妈回来发了一通脾气,硬是要叫她将在外吃饭的哥哥叫回来。

    手腕被妹妹拽住。

    周衡气得胸膛起伏,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坐在首席的顾夏就抬眸盯着他。

    “要回家就赶紧回。”

    “谁允许你在这里乱叫的?”

    听见顾夏为自己出头,宁安然笑容更甚,不过这回是发自真心的笑了。

    好不容易顾夏和他说几句话,周衡没想到顾夏开口就是斥责。

    他窘迫地站在原地。

    整张脸憋得通红。

    “夏夏,我……我……”

    还没等他犹犹豫豫嘀咕完,顾夏就将手中的叉子丢下,放在桌上。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很有眼色,纷纷点头附和。

    “是啊,是有些晚了。”

    “那夏夏我们下回再聚?”

    “我刚没喝酒,谁喝酒了?坐我车上啊。”

    人群开始往外涌去。

    宁安然从椅子上起身,依旧是站在顾夏的身旁,她从口袋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手帕,擦着顾夏娇艳欲滴的红唇。

    “二小姐上回说我的车不好看,这回换了一辆,后座很舒适。”

    “二小姐今天要试试吗?”

    她低哑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顾夏凝视着宁安然。

    敏锐的察觉到宁安然这几天对自己的过度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