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帅气的briac一下子跟个委屈的小狼狗似的,撇着嘴,眼泪汪汪地看向方时悦。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哦,”方时悦丢了手里的牌,连忙过去哄着。
“我们出去走走。”
叶轻正看的起劲,就被池裴拉着出了门。
“你知道我胡九条?”池裴揽着叶轻的肩膀,慢悠悠地走着。
“我看你条子打的很少,猜的,二五八、三六九,不过前两圈你打了张五条,我估摸着三六九的可能性大,没想到还真的。”叶轻兴冲冲地解释。
她打麻将打的不多,还是小时候看大人们玩学会的。
后来上学,更是没有机会去玩。
“厉害。”池裴笑着说,“玩了几圈就能琢磨明白,等回国带你找程度玩,他也喜欢打麻将。”
“程子牌品好不好?”叶轻问。
方时悦牌品一般,输两把就挂脸儿了。
池裴嗤嗤笑了两声,“程子输得起,比方时悦强多了,放心吧。”
叶轻干笑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是我一直输,我也会不高兴。”
“她本来就是,平时看着跟个正常人一样,可她打牌掀过桌子,”池裴说:“牌桌上纯没素质,今天要不是为了陪你,我都不跟她坐一桌。”
叶轻点点头,打牌的时候听着对面人一直拿麻将牌磕打桌子,确实挺影响发挥的。
俩人边说边聊,走到花园找了把藤椅坐下。
叶轻坐在池裴腿上,一起抬头望着天。
昨天的狂风暴雨把天空洗刷的清亮干净,月亮瞧着都明亮不少。
“我们下一站去哪儿?”叶轻偏头问,“我好提前做攻略。”
路线是池裴策划的,他只在出发前告诉叶轻目的地是哪里。
“在这儿玩够了?”池裴撩开她的发丝,瞅见她纤细脖颈上一抹红痕,眼眸微动,凑过去亲了又亲。
“嗯,来过了感觉也就那样吧,”叶轻被他弄得很痒,“说说,下一站是哪里?”
“带你去看极光好不好?”
“极光?”叶轻一把推开埋在自己脖颈间池裴的脑袋,“去看极光吗?南极还是北极?”
池裴懵了一下,现在手劲儿不小哈。
“都不是,加拿大黄刀镇,这个月份去那里看极光正合适,你要不想在这儿了,我这就安排。”池裴脑袋又凑过去想要亲亲。
“这是别人家花园,你冷静一下。”叶轻又给他推开,“安排吧,阿池,我想去。”
她拉着欲求不满的池裴往房间走,“我要回去查查攻略,都带什么东西?那边温度怎么样,我的相机能抗住吗?”
管家说方时悦跟briac已经回房间休息了,特意给他们两个留了夜宵。
叶轻晚饭吃了不少,没有胃口,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极光的事。
第二天,她跟方时悦说要离开的时候,对方满满的不舍。
“才来几天啊,这就要走,”方时悦搂着她,“可惜啊,briac过两天要参加一个经济峰会,我不能把他自己丢下,不然我们也跟着你们去了。”
池裴在旁边把叶轻从方时悦怀里解救出来,“briac呢?”
“他爸妈让他回酒庄一趟,一早就走了。”
“他对你怎么样?确定是他了?”池裴问了一个他这几天都想问的问题,“如果不喜欢,跟我回江华,没人敢逼你。”
方时悦欣慰地看了看弟弟,“这几天你也看到了,除了粘人爱撒娇没有别的毛病,我一开始挺抵触的,不过现在,我觉得很好。”
这倒是真的。
有些爱是可以假装的,但是有些细节是装不出来的。
briac对方时悦的态度,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热情大方,却对其他女孩子保持着相当绅士的距离。
对一个女生来说,自己的未婚夫有这样的自觉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叶轻懂。
因为池裴就是这样。
“我也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姐姐,”叶轻握着方时悦的手,“阿池很在意你,他只是不会表达,我来替他说,你们两个好,我们祝福你,但你要是不开心了,就回来,阿池会保护你。他有这个能力的。”
方时悦没忍住,眼眶一下红了。
家人的意义,就在于此,不是么。
她再次抱了抱叶轻,在她耳边低语,“好。”
叶轻和池裴在下一站的飞机上时,接到了棠知的电话。
电话里她很兴奋,“轻轻,之前我跟你说想要联系的那个芭蕾舞团的团长,她答应来帮我输入数据了!”
“她不是一直看不上我们这个小制作吗?怎么突然变了?”叶轻惊喜之余还有疑惑。
“因为你啊!”棠知声音不小,“她听说我的合伙人是来自宁县的,专程打电话过来问我几句,然后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