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裴唇角勾得迷人,眼神黏在她身上似的,“走,吃饭去。”

    方时悦跟briac已经吃完饭,在花园里散步了。

    听管家说,客人醒了,这才往回走。

    “幸好我是开明的姐姐,不是刻薄的恶婆婆,不然今天就有好戏咯。”方时悦调侃着进门。

    叶轻脸一红,在别人家好像是有点不太好啊。

    池裴扫了一眼方时悦,“别逗她。”

    “咳,昨天喝的有点多,未来姐夫家的酒后劲儿大。”她说。

    “哟,脸红啦,”方时悦凑到她面前,左瞧右瞧,“别害羞了,赶紧吃饭,陪姐姐打牌。”

    “我不太会。”叶轻说,“我只知道怎么胡牌,但是技术不好。”

    方时悦笑的是相当开心了,“我要的就是技术不好的啊,你技术好了我赢谁去,玩钱的啊。”

    “有我呢。”池裴给叶轻夹了筷子菜,“打的多了就会了。”

    棋牌室早就准备好了,四人落座。

    叶轻对面是方时悦,上家是池裴,下家是briac。

    算是很照顾她的位置了。

    方时悦上了牌桌,跟换了个人似的,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牌。

    池裴坐在她下家,一张牌都没吃上过。

    叶轻跟briac两个人差不多一个水平的。

    不,还是她好点。

    她起码不用像briac那样把牌三个三个分开摆。

    池裴懒洋洋地摸拍打牌,抓来一张牌,拇指一搓,就知道是什么。

    他偏头问叶轻,“八万要不要?”

    叶轻眼睛一亮,她再碰一个八万,就上听了。

    “欸欸欸!牌桌上最忌讳这个啊,你刚才给轻轻喂牌我都没说什么,差不多得了啊。”方时悦拿着张牌敲了敲桌面。

    池裴切了一声,“八万。”随手丢在叶轻面前。

    “碰!”叶轻喜滋滋拿回那张牌,“阿池,我上听了。”

    “下把让你胡好不好?”池裴拿起自己的一张牌,随手晃晃。

    叶轻不敢信,“你还能知道我胡什么?”

    池裴一扬眉。

    “briac你倒是喂我一张牌啊。”方时悦开始欺负未婚夫。

    briac看看自己的牌,装模作样再看看下面的牌,“三条。”

    “耶!我胡啦!!!”叶轻惊喜地推倒自己的牌,“未来姐夫给钱。”

    池裴宠溺地看着她。

    叶轻收了钱,凑过去看池裴的牌,“你根本不知道我胡什么对不对,你连三条都没有。”

    “我对家不是有?”

    自己男人不会打,对面小两口打的跟一手牌一样。

    方时悦一下子就没了兴致,“我小叔要在就好了,跟你们都玩不痛快。”

    叶轻这才想起来,她起来后还没见过方弈衡。

    “小叔呢?”她问。

    “走啦,一天天神出鬼没的。”方时悦兴致缺缺地把牌一丢,“五万。”

    “杠。”briac高兴地把牌拿过来,邀功似的,“悦悦,我等下是不是能多收钱。”

    回应他的,是悦悦一个无声的白眼。

    叶轻仔细地观察每个人打出来的牌,竟然也琢磨出点门道。

    她看方时悦不高兴,拆了自己一个对子,“六饼。”

    “欸,碰碰碰!”方时悦脸上有点笑模样,“还是妹妹好。”

    池裴意外地扬了下眉,“知道我要什么不?”

    “好像知道,不过我帮不上忙。”

    他要条子,但叶轻这里没有。

    她是想凑七小对的,刚才喂了方时悦一张,这把上听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只能让自己保证不输就行。

    “九条。”briac顾不了那么多,自己不需要的通通打出去。

    池裴扫了叶轻一眼,见她眼睛一亮。

    笑着推了牌,“拿钱。”

    “笨死了!轻轻都看出来他胡条子了,你还往外打,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方时悦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