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是这样,沈清棠也不是那么介意孩子没爹了。

    至于大乾百姓,关她p事。

    “还有,你说此时不比往日,按照你的说法就算我跟季宴时上床,也不一定有用不是吗?为什么你还要尝试?”

    族老犹豫了下,才开口:“以季宴时如今的状态,纵使他醒来怕也无法再驾驭无双蛊。只能我来控蛊。

    不试能怎样?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活马当死马医。”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族老点头,“你说。”

    “为什么非得是我?换成其他女人行不行?”

    族老摇头,“不行。必须是你。”

    “为什么?”

    “季宴时初中蛊时,哪个女人都行。方才跟你说过,子蛊是在果果身上,母蛊在他身上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

    无双蛊已经跟宿主融为一体,且分别被蛊王蚕食受伤,此刻是最为疯狂的状态。

    一个不小心,无双蛊就会跟宿主同归于尽。

    它们不可能像当初一样被季宴时引进自己的身体。

    非你不可的原因,是这次解蛊的人是你,不是季宴时。

    果果是你和季宴时的骨血,无双蛊的子蛊也相当于在你体内十个月,对你的气味和血都非常熟悉不会排斥。

    而季宴时曾经跟你水乳交融,无双蛊尝过味道会记得。子蛊身上也会有一半季宴时的血,母蛊不会那么排斥。

    最起码母蛊反应过来之前,我能让操纵蛊王灭了它。

    无双蛊的字母蛊都已经被蛊王重创。

    只要两只蛊能共同在你体内有半盏茶的工夫,蛊王就能同时消灭它们。

    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沈清棠点点头。

    “懂了。你所谓的没把握,是不确定母蛊会不会顺利引进我身体。

    没把握蛊王灭无双时会不会顺利?

    就算顺利,我也有很大可能承受不住三只蛊打架的威力,爆体而死?”

    族老点头,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你再想想。”

    无论个人体感一天的时间是快如眨眼还是度日如年。

    夜幕终于还是降临。

    吃过晚饭,沈清棠把自己洗干净进了季宴时的房间。

    族老和向春雨早早等在房间。

    族老先把果果身上的蛊引进沈清棠体内。

    如他所说,子蛊在沈清棠体内生存过十个月,进入沈清棠体内,并不算排斥。

    族老把蛊王也弄进了沈清棠体内,抱起好了的果果转身出了内室,“我在外间等你。等……结束你喊我。”

    向春雨等族老关上门,从挎包里掏出一枚粉色的药丸,递到沈清棠面前,“甜的。要吗?溪姐儿她们常用的药。可以让你短暂的忘记尴尬。”

    沈清棠犹豫了下,接过药丸,送进嘴里。

    向春雨轻叹一声,帮沈清棠拉上床帐,转身到外室。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关系,沈清棠觉得自己心跳如雷。

    房间里不算暗。

    一会儿族老需要光亮,便在床头旁燃了两根蜡烛。

    还是红色的蜡烛。

    让人不由多想。

    不知道是红烛作祟还是向春雨给的药生了效,沈清棠有些心浮气躁。

    季宴时如同童话里待被人解救的睡王子,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她采硕。

    沈清棠本想先解自己的衣服,想到一会儿还有人会进来看,便又松开手,转而去解季宴时的衣衫。

    古代人外衣繁琐,里衣样式相对简单,上衣只靠腰间偏带系着,轻轻一扯便松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