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可就靠这羽毛飞呢,能不怕您嘛。”

    沈云舟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反正以后不会了。”

    “不过,大哥,我现在养了一条小黑蛇,它俩不会打起来吧,毕竟这蛇可是鹰的食物。”

    沈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以后让它们在一起多玩玩,自然就会知道不能吃。”

    “行了,我先走了。”

    “记住,要听话。”

    沈云舟点点头。

    “大哥放心。”

    沈临不放心的看了眼沈云舟,到底还是转身离开,毕竟军令如山,他现在不能耽误,必须要走。

    院子外面早已整装待发,沈临出了院子翻身上马,再次回头看了看,双腿一夹,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

    随着马儿的嘶鸣,数道哒哒的马蹄声飞速离开。

    目送沈临他们离开。

    沈云舟捏着手里的纸条眼神凌厉。

    立马转身进屋穿戴整齐。

    一直缩在床上的姜穗禾小心翼翼道,“舟姐姐,为什么不把纸条的事情告诉沈将军。”

    沈云舟淡淡道,“告诉他只会凭白添担忧,没有任何意义,你现在这住着,我出去一趟,过几天自会回来接你。”

    姜穗禾焦急的下床,“你一个人去,还是带人去?会不会有危险?沈将军不是让您再等等吗?要不再等一等吧。万一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沈云舟麻利的披着大氅并拿着刀,语气淡淡道,“等不了了,再等的话花,黄花菜都凉了,你先在这住着,我过几天就回来。”

    “我会留几个人在这护着你,没事的时候别出去。”

    “要是万一你家里人找过来,你要是觉得能走,就跟他们回去,要是觉得不行,那你就留着。”

    “放心,我肯定会回来接你。”

    姜穗禾不敢添乱,默默点头。

    沈云舟出门喊了一声,“周义,秋田秋月,都起来。”

    “秋菊留着。”

    刚才沈临走的时候,大家其实都已经起来了,这会儿她一喊,他们都出了门。

    沈云舟也不废话,刚才有人给我房间扔了纸条,上面说裴砚礼就在碎玉山。

    “咱们去瞧瞧看,到底怎么个事儿。”

    周义听到裴砚礼有了消息,立马激动起来。

    秋田秋月也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

    这时,花娘匆匆跑了出来。

    “小姐,这碎玉山上有土匪,他们杀人如麻,您去太危险了。”

    沈云舟皱眉,“土匪啊?”

    “那正好,去剿匪。”

    说罢去院子后面的马厩牵马,顺便叫起铁头他们。

    沈云舟让铁头带几个人,留几个人。

    并承诺,这次跟着去,一人十两。

    有了银子铁头干劲十足,立马挑出几个老实听话的兄弟出来。

    沈云舟打头,他们骑马飞快离开。

    在他们飞快赶路时。

    碎玉山却是喜气洋洋。

    被五花大绑,穿着一身喜服的砚礼躺在床上,眼睫微动。

    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清冷的眸子逐渐清明。

    他茫然地看着略显陈旧的红色纱帐,脑子一时没转过弯。

    这时,陈旧的木门被推开,只听枝丫一声,一道略显粗糙的女音传来。

    “呦呵,新郎官这是醒了,那就起来拜堂吧,免得误了吉时。”

    裴砚礼吃力的挣扎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当他看到门口站着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女人后,嘴唇微抿,喘着气道,“这位女侠,在下家有贤妻,不能再娶。。”

    女人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她慢慢地走近,眼神却始终落在裴砚礼那张苍白却异常俊美的面庞上,要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收入眼底。

    裴砚礼面色如冰,眼里没有丝毫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