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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不要分心好好做

    骆倾雪咬住下唇,发出一声轻哼。

    演戏而已。

    她告诉自己。

    凌墨澜的掌心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不够。”他咬着她耳垂,“再大声点。”

    她闭上眼,又挤出一声喘息。

    假的。

    都是假的。

    就像她接近他的初衷,就像他此刻的占有。

    可当他的指尖划过脊椎,她突然绷紧了身体。

    那触感太熟悉。

    昨夜被药物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

    他昨晚也是这样,在她失控时安抚她。

    “凌墨澜……”

    这次不是演的。

    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凌墨澜动作一顿。

    微弱的灯穿过纱帘,照见她眼角的水光。

    他忽然放慢节奏,吻去那滴泪。

    “终于不装了?”

    骆倾雪别过脸。

    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

    四目相对。

    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欲望下,藏着更深的情绪。

    像暴风雪中的篝火。

    危险又温暖。

    身体先于理智投降。

    指尖陷入他后背,“你有几分真的?一分?两分?”

    凌墨澜用更狠的动作回答。

    疼。

    但比起心口莫名的酸胀,这疼反而真实。

    这时,凌墨澜的手机震动起来。

    凌墨澜继续动作,却不肯接。

    手机在凌墨澜西装口袋里第三次震动时,屏幕的蓝光透过衣料隐约可见。

    骆倾雪眼角还带着情动的红,却敏锐地捕捉到那个闪烁的”白”字。

    “不接?”她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背肌,“看来凌总连来电显示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的。”

    凌墨澜掐着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

    动作却不停,反而更狠:“你分心了。”

    手机震动声在真皮沙发与肌肤的摩擦间变得模糊。

    直到自动挂断,骆倾雪才听见他喉间溢出的冷笑:“这种时候还惦记别人的电话?”

    他忽然抽身,捡起地上西装。

    7个未接来电,全是”白”。

    “看清楚了?”他把手机扔进她怀里,“现在满意了?”

    骆倾雪指尖发颤。

    总统夫人深夜连续来电,他却连瞥一眼都嫌多余?

    这也是在演?

    凌墨澜捏住她下巴,在下一通电话震起的瞬间吻住她。

    “专心点。”他咬着她唇瓣,”不要分心,好好做。”

    ……

    晨光透过纱帘时,骆倾雪在柔软的大床上惊醒。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的。

    丝绸被单上还残留着雪松气息,枕畔凹陷处早已冰凉。

    书房传来轻微的键盘敲击声。

    骆倾雪赤脚踩在地毯上,推开虚掩的门。

    凌墨澜坐在晨光里,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锐利如刀。

    “醒了?”他头也不抬,“去换衣服。”

    “换衣服?去哪?”骆倾雪问。

    “上班啊,是不是忘了你的是有工作的了?”凌墨澜反问。

    “上班?”

    骆倾雪很是意外,她还以为,她在这里至少要被关上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

    “凌总改主意了?不是要囚禁我?”

    “一会跟我去公司。”他合上笔记本,“没听清楚?”

    她瞳孔微缩。

    昨夜白昭宁的七通未接来电闪过脑海。

    “你们谈妥了?”她倚着门框,睡袍滑落肩头,“达成协议了?”

    凌墨澜终于抬头。

    镜片反光遮住他眼底情绪:”什么?”

    骆倾雪突然笑了。

    “看来总统夫人很大度。”她抚过锁骨吻痕,“暂时不会为难我了。”

    凌墨澜不置可否。

    但骆倾雪现在却不想离开别墅。

    疗养院的秘密近在咫尺,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得想办法打开那个冷藏设备,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不是姐姐的遗体。

    “我最近累了。”她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想休息几天。”

    凌墨澜摘下眼镜,金属镜架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他还以为她只想冲出牢笼,没想到她竟然不想去上班?

    原来女人都想不劳而获?她也不例外。

    以为睡过了,她就上位了,就不用干活了?

    想的美。

    他身为凌氏继承人,还得干活呢。

    “不行。”

    凌墨澜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

    骆倾雪拢了拢睡袍:“凌总昨晚可不是这么体贴的。”

    “公司需要你。”他起身,阴影笼罩过来,“办公室里没你,我不习惯。”

    呼吸一滞。

    这话太暧昧,像把软刀子扎进心口。

    “是吗?”她轻笑,“凌总不是有很多"备用药包"?”

    凌墨澜突然掐住她腰按在书桌上,文件哗啦散落一地。

    “闹什么脾气?”他咬她耳垂,“乖一点,不然打屁股。”

    骆倾雪别过脸。

    窗外,疗养院的蓝顶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她必须留下。

    必须查清楚。

    “真的疼。”她放软声线,指尖划过他领口,“你这两晚太狠了。”

    凌墨澜眸色转深。

    他忽然掀开她睡袍下摆,淤青在雪肤上触目惊心。

    “三天。”他松开手,“够不够?”

    骆倾雪觉得差不多了。

    “谢谢凌总。”她低头,藏住眼底算计。

    凌墨澜想了想,“光养还不行,得去医院处理。”

    骆倾雪脸红,”不用了,哪有这么夸张……”

    “走!”

    ……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骆倾雪皱眉。

    凌墨澜的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不容抗拒。

    “妇科在五楼。”他按电梯,镜面反射出她苍白的脸,“加急看,不用排队。”

    骆倾雪指尖蜷缩:“小题大做。”

    “疼得走不了路叫小题大做?”他冷笑,“昨晚咬我的狠劲呢?”

    电梯门开。

    候诊区的孕妇们投来好奇目光。骆倾雪耳尖发烫,却被凌墨澜按在通道的座椅上。

    护士长小跑过来:“凌总,林主任马上到。”

    “换人。”凌墨澜扯松领带,“要女医生。”

    骆倾雪忍不住:“医者眼里无男女。”

    凌墨澜突然俯身,呼吸喷在她颈侧:“我眼里有。”

    “我绝对不能让我之外的其他男人,看你那里……”

    骆倾雪脸又红了。

    检查完毕,女医生看着骆倾雪,“你们也太猛了吧,弄成这样?”

    “再不收敛,会发炎的!”

    骆倾雪难为情的低下头。

    这事又不是她能作主的。

    “一周之内,不能再同房了!哪有你们这么折腾的!”医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