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散落开来,全是他找人拍到的画面——

    她和姚子濯并肩走在校园里,笑容灿烂;他们在咖啡馆里低声交谈,举止亲密;还有姚子濯为她开车门的抓拍……

    水晶吊灯在贺城轩眼中,碎成癫狂的光点,梵克雅宝腕表硌在景钰颈动脉处:

    "考他研究生要贴耳指导?嗯?"

    贺城轩突然掐住景钰手腕按在墙上,定制西装袖口蹭开她衣领,露出半截凝脂似的肩膀。

    他喉结滚动着,贴近她耳垂:

    "穿这么透的料子去实验室?"

    带着古龙香的热气喷在她颈侧,拇指重重碾过,她锁骨上浅粉的小痣。

    “军官,教授……你挺有本事的……”

    贺城轩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盯着景钰,眼神里满是嫉妒和愤怒,

    “你还要招惹多少男人?”

    景钰咬着水光潋滟的下唇挣扎,珍珠耳线勾缠在他铂金袖扣上。

    真丝裙摆扫过,他西裤笔挺的褶痕,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子:

    “贺城轩,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他猛地撕开那叠照片,照片上的姚子濯的脸被威士忌泼得模糊。

    酒液溅到了景钰的身上,冰凉的液体顺着景钰的锁骨往裙子里钻

    贺城轩一把抓住景钰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皱眉。

    下一秒他突然舔去她胸口的酒渍,齿尖危险地擦过蕾丝边:

    “资格?就凭我是你前夫,就凭我是你两个孩子的爸爸!”

    景钰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但他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却依旧倔强:

    “贺城轩,你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生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离婚?”

    贺城轩冷笑一声,眼神里透出一丝疯狂,

    “你以为一张纸就能把我们彻底分开?景钰,你太天真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恶魔的低语:

    “你永远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贺城轩盯着景钰白的像牛奶的胸口,太阳穴突突直跳。

    三个月前,她在海岛沙滩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那时看到她在李岩松的怀里哭得发抖,当时他气得吐血。

    现在,又来个什么鬼教授?

    "你非要逼我。"

    贺城轩扯开三颗衬衫纽扣,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当看到姚子濯和景钰的亲密照片时,他感觉有千万只毒蚁在啃食骨髓。

    就像当年发现,她偷偷自己去做人流手术时一样,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这女人,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景钰发间飘来的玫瑰香让他瞳孔骤缩,贺城轩突然拽断她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蹦跳着钻进波斯地毯花纹里,

    "你以为换个男人就能逃掉?"

    他隔着裙子抚上她的腿,三年前在马尔代夫游艇上,这双腿还乖乖盘在他腰间。

    景钰的心跳得飞快,背脊一阵发凉。

    她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疯魔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曾经的贺城轩虽然霸道,但至少还有理智。

    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被嫉妒和占有欲吞噬,变得不可理喻。

    “你放开我!”

    景钰用力推他,用鞋跟狠狠碾在贺城轩脚背,贺城轩单手擒住她两只手腕按在酒柜上。

    波尔多红酒瓶在挣扎中滚落,暗红色酒液浸透了她的裙摆。

    下一秒,贺城轩突然掐住景钰的下巴,黑方威士忌的冰球撞得玻璃杯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