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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把陈美娇接过来

    深夜的停车场。

    劳斯莱斯轻微摇晃。

    艾雯的真丝衬衫滑落在地,贺欢的吻沿着锁骨的伤痕蜿蜒。

    她忽然咬住他的耳垂:“知道吗?你救人时的样子\"

    “像超级英雄?”,贺欢哑声笑,指尖掠过她腰间的蝴蝶胎记。

    “像命中注定。”,艾雯弓起脊背,窗外的月光为两人镀上银边。

    此刻的激情,已然让贺欢忘了公主凯特琳!

    哪怕牛奶不太好喝,但是为了报答贺欢的救命之恩,艾雯她还是喝了。

    ——

    ——

    晨光再次降临时,艾雯在贺欢的臂弯里醒来。

    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昨夜三名寻衅滋事者在长丰巷落网”

    “要迟到了。”,贺欢吻她的额头,发动汽车时,樱花胸针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艾雯摸着颈间新的吻痕,忽然想起什么!

    “你是单身吗?”

    贺欢一脚油门,开动车子送她回家:“很抱歉,不是!”

    艾雯捶他肩膀,忽然发现后视镜里,自己的唇角还沾着昨夜的口红印。

    “也罢,这是对你救命之恩的报答,不奢求你能成为我的男朋友!”

    她有点失望长叹一口气:

    “你是富二代,而我只是个打工女,没法比!”

    ——

    ——

    给艾雯送回家后。

    贺欢心满意足地回了a夫人的别墅。

    a夫人打了许多个电话给他,他都没有接。

    乃至于他回来后,a夫人很生气!

    “你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呢?”

    贺欢实话实说:“认识了个女的,约会去了。”

    a夫人捂着半张脸,显然很不开心:“你又去外面找野女人?有这么寂寞吗?想约会可以找我!难道我不比外面的野女人漂亮?”

    贺欢白了她一眼:“你是我妈,我怎么约你?约不了一点!”

    a夫人本就因贺欢出去找女人而情绪有些激动。

    此刻,她急了,大声说道:“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完整地说出口,贺欢就眼疾手快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住了她的唇。

    那温热的触感让a夫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贺欢微微皱着眉头,一脸严肃认真,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虽然这是国外,这里的风气很开放,人们都崇尚自由,有很多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稀松平常的!但在我的传统观念里,有些事情还是不行的!”

    随后,

    贺欢缓缓凑近a夫人,

    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萦绕在a夫人的鼻尖。

    他的眼眸深邃而又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男人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那轻柔的一触,如同羽毛拂过,却又让a夫人的心猛地一颤。

    贺欢的嘴唇离开她脸颊的瞬间,他看着a夫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的关系也仅此而已!要我爱你,我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你,要我毁了你,除非先把我毁掉!”

    a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变成了一只调皮的小鹿,在胸腔里四处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故作娇羞地瞪了贺欢一眼,嘴里却骂骂咧咧道:“臭小子!真会调情,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怪不得那些小姑娘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她太爱贺欢了。

    除了贺欢以外,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信任!

    贺欢的瞳孔倒映着a夫人的身影,柔声说:“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老妈!”

    a夫人双手抱在胸前,微扬下巴,甚至连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玩味:“什么事?”

    贺欢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能把我的前妻陈美娇接过来吗?身边没有女人,实在是憋得难受,要是乱找女人的话,我怕会得病!”

    “乱找女人是你的不对,但你不要害怕会得病,因为我已经编辑过了你的基因,在你没出生的时候就改造过了你!哪怕给你注射艾滋病的病毒,你也不会感染艾滋病!”

    a夫人说着,坏坏地笑了起来:“把你前妻接过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她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会提要求,自己可不能轻易答应。

    贺欢改掉了之前的暴脾气,此刻眼睛里满是柔情:

    “以后更加听你的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求你了,好老妈!”

    他边说边伸出手,轻轻拉住a夫人的衣袖,就像一个祈求大人同意自己请求的孩子。

    a夫人看着贺欢那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贺欢的额头,笑着说道:“行,算你小子识趣!老妈受不了你这种撒娇!又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喝我的奶!”

    说完,

    她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开始安排接陈美娇的事情。

    ——

    ——

    三日后。

    又是暴雨夜!

    雕花铁门在暮色中轰然洞开。

    贺欢握着雨伞的手骤然收紧。

    雨幕中,那个曾被他亲手戴上婚戒的女人,正被黑衣保镖半搀半架着推进庭院。

    及肩短发浸透雨水贴在苍白的下颌,曾经丰腴的身形在宽松衣服下显得支离破碎,唯有眼尾那颗泪痣还带着记忆里的温度。

    “美娇!”

    伞骨在掌心压出深痕。

    女人闻声抬头的刹那,贺欢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

    那双曾盛着星河的杏眼,此刻像被抽干的深井,连焦距都涣散得让人心悸。

    “老公!”

    破碎的呼唤混着雨声砸进胸腔。

    两人在积水的青砖路上相拥,西装与病号服的布料摩擦出细密的沙沙声。

    贺欢嗅到她发间熟悉的铃兰香,混着消毒水的冷冽,刺得鼻腔发酸。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怀中人的哽咽震着他的胸骨:“每天对着空荡的婚床,我连安眠药都吞了三瓶!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我在陪母亲。”,贺欢喉结滚动,指尖抚过她削瘦的肩胛骨,那里的蝴蝶骨突兀得硌人,“我没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

    陈美娇突然攥紧他的领带!

    “你说过会陪我看极光,会陪我做试管婴儿,会陪我……”

    尾音消散在惊雷里,她埋进他颈窝的脸湿得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没有你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凌迟!我好想你啊!老公!”

    贺欢闭了闭眼,将下巴抵在她发顶。

    二楼露台的落地窗前,a夫人的剪影映在雨幕里,像尊冰冷的石像。

    “这次接你回来,就是团聚的!”

    “应该……会永远在一起吧?”,陈美娇仰起脸,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底忽明忽暗的希冀让贺欢喉头发苦。

    死寂中,鎏金大门突然洞开。

    a夫人踩着鳄鱼皮拖鞋的声响由远及近,貂皮大衣在风中翻涌如暗夜的云:

    “我的好大儿,向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抬手捏住陈美娇的下巴,保养得当的指甲陷进苍白的肌肤:

    “比如像小时候一样,他求着我把你接过来!当然,不是让他伺候你的,而是让你伺候他,只能是肉体上的泄欲,不能是精神上的寄托,因为他的精神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