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个头啊!敢在我这里光明正大的挖角,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好久不见的黄林海突然出现,对着裴凌云就是一阵笑骂。他身后跟着谢昀礼,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跟下属一一打完招呼以后,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因为是庆功宴,自然是少不了酒水的。谢昀礼招来侍者,先让他上了五打啤酒,然后对着一干人道,“今晚都别拘束,忙了这么一阵子了,就好好放松一下。”
既然总裁都这么开口了,下属们自然也就放开了。不少人过来找沈南枝喝酒,她不好意思推月兑,只能一杯连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谢昀礼坐在一旁跟着裴凌云他们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眼角的余光不时向沈南枝那边看去。
“别看了,担心就过去帮她挡酒啊。”黄林海调侃他。
谢昀礼瞪他一眼,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你觉得她如果涉足影视圈,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
裴凌云跟黄林海互看一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继而大笑了起来。旁人不懂这三巨头在说什么,看着笑的毫无形象的两人到时让不少人跌破了眼镜。
“这么说吧,只要她肯努力,想要在演艺圈发光发热根本就不在话下。”笑够了的裴凌云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你打算让她涉足演艺界?我以为你会喜欢金屋藏娇呢。”
谢昀礼看着好友暧昧的挤眉弄眼模样,也懒得理他,眼角的余光再次落到了正跟dean喝酒的沈南枝身上,他看得出来她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
“还不去英雄救美?再晚一些只怕就要有人捷足先登了。”黄林海以眼神示意谢昀礼注意旁边几个正蠢蠢欲动的公司员工。谢昀礼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这时候有员工过来给他们三个敬酒,三个人倒也爽快,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接二连三的一桌子人敬完以后,他们这边才稍稍安静下来。裴凌云看着谢昀礼平静的表象突然问道,“你跟那个李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纠纠缠缠已经有三年了吧。”
谢昀礼抬眸不甚在意的说:“不过是个有些小心机的女人,能怎么回事?”
“我可不这么看,今天这一出万一沈南枝没有应对好,可真就成一出丑闻了。到时候,别说你的形象受损,只怕她刚起步的事业也就跟着遭殃了。”裴凌云看了一眼沈南枝,总觉得她跟好友之间的关系不是情/妇那么简单。
“如果连这么一点小意外都处理不好,那她也干脆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谢昀礼说的刻薄,可这话停在身边的两人耳中却变了味道。
“我就说嘛,这是爱的教育。你看,他为人家考虑的可够全面的了。”黄林海笑的暧昧至极,谢昀礼没有解释,如果他们非要这么理解,就随了他们吧,这似乎没什么好解释的。
一群人折腾来折腾去,不经意间就到了十二点多。大伙儿都喝得差不多了,加上第二天还要上班的原因,便四散离开了。
沈南枝走出酒店,一股酒劲直冲脑门涌了上来,她赶紧找个偏僻的角落,捶捶后背将今天晚上喝下去的酒吐了出来。还是感觉头晕晕的,脚下的步子也跟着轻飘飘的,她知道自己今天喝多了,于是便想着打个车回去。
才刚没走几步,她险险跌坐在地上,好在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谢昀礼扶住了她。沈南枝抬起迷蒙的眼眸,看了半天这才认出眼前的人,“我好困……回家睡觉……”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将身子靠在谢昀礼身上。
谢昀礼看她这样子,不禁然胸中燃起了怒火,“站好,自己走!”他一把推开她,径自向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沈南枝跌跌撞撞跟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你……你是坏蛋……你这个……这个……”她口齿不清的指责他。
谢昀礼冷眼看着她发酒疯的模样,用另一只手一把甩开她揪着他的衣袖就坐进了车里,“你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我……不上!”沈南枝模模鼻子,不高兴他甩开她的动作,“你、你有本就走!”谢昀礼懒得理她,真的就打算这么离开,谁知道沈南枝居然一把抓住他落下来的车窗,就是不让他走。
“放开!”他吼她。
“不、放!”她抬高下巴怒瞪着他。
“放手!”谢昀礼压抑着怒气咬牙道。
“就不!”原本就醉醺醺的沈南枝经过外面的风一吹,更是晕的厉害了。死死地巴住车窗就是不肯放手。
谢昀礼微眯着眸子,突然踩上油门,车就这样飞了出去。沈南枝受到了惊吓,她死死巴着车窗的手越来越无力,谢昀礼的车速丝毫没有放慢的痕迹。她恶心的想吐,嘴里却发出阵阵惊恐。
谢昀礼侧头,看着她吓得苍白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她这么喜欢在车门外兜风,他不介意带她多转会儿。他的车速持续加快,耳边传来沈南枝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你停下!你停下!你这个疯子!”她的长发在风中凌乱,眼泪飙了出来。食指上传来疼痛,巴着车窗的胳膊像是要断裂一般。
终于,在她快要没力气的时候,谢昀礼将车速放慢了下来。她就这样被甩在了地上,膝盖处传来一阵疼痛。好在这个时间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她才不至于受到二度伤害。谢昀礼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开着车再一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经过刚刚的惊吓,沈南枝的酒醒了大半,她无助的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膝盖处青了一大片,红红肿肿的,好在是一款较长的晚礼服,这才不至于破了皮,留下疤痕。她招招手,想要拦车,却发现老天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般,一辆车子都没有。
委屈的坐在地上,她擦擦脸上的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完,“呜呜呜……谢昀礼,混蛋……”她哭得伤心至极,没有发现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谢昀礼车子开到一半,又开了回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就将她丢在了车上,然后又绕到前门出开车离去。
一路上,谢昀礼几乎是用扛的方式将沈南枝扛回了家。开了灯,他将她用力往地上一扔,冷寒着脸关上门,“该死的女人!去洗澡。”
被她又扛又扔的举动弄得头昏昏沉沉的沈南枝,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他,“不洗,我不要洗!”
她的反抗招来谢昀礼更加阴寒的怒视,抬眸,她对上他的眼,刹那间寒意从脚底升起,“我、我来例假了,你不能勉强我。”
她颤颤抖抖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恐惧,他的步步逼近让她愈发害怕了。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恩恩’两声就挂了电话。
回头,他幽深的眼眸带着爆裂气息,“去洗澡!”
沈南枝这次不敢再拒绝他,仿佛逃难一般迅速的奔向浴室。关上浴室的门,她仿佛还能够感觉到谢昀礼那冷冷的瞪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月兑去刚刚在地上蹂躏脏的礼服,沈南枝打开花洒任水流冲去满身的狼狈。倒了些洗发露在手心里,然后往头发上抹去,才刚刚揉出一些泡沫,就听见浴室的门‘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的声音。
沈南枝一惊,回头看着谢昀礼穿着浴袍也走了进来。她慌乱的后退几步,随手扯过放在不远处的浴巾,将身子裹住,“你进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洗澡吗?快出去!”
谢昀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不屑的闷哼一声,眼眸里再再的出现一抹含着嘲讽的笑意,“在我面前还有必要装出一副两家夫人的模样吗?”。说着,他大步向前,一手扣住她握着浴巾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将她身上唯一的遮挡物给抽了去。
沈南枝不禁瑟缩一子,强烈感觉到从谢昀礼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她极力克制自己恐慌的心脏,娇小的身子仿佛暴风雨中的脆弱小花一般无力挣月兑。
“你、你走开……”她打着颤,用手推举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干涩的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恐慌。
谢昀礼邪恶而冷酷的眸子注视着她泛红的小脸,声音里带着不屑的羞辱,“刚刚不是跟一群男人玩得很开心吗?怎么,这会儿回来就要装贞洁烈妇了?”边说,他一边捏住她微微挺立粉女敕顶端,引得她一阵痛呼。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沈南枝奋力挣扎,却不料她有意无意的触碰更加引发了谢昀礼身上的欲/火。
低头,他攫取她不安分小嘴,舌尖带着冲击的水流一并刺入的她口中。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蜜汁,霸道的将她的身子往前一送,让她更加贴近他。他的亲吻在遇到他的顽强抵抗时,突然变得愤怒,几乎是用牙齿在啃咬着她的娇唇。
水大量被吸收胸腔、鼻腔,沈南枝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抬腿,她刚要向他的重要部位踢去却发现脚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该死!她什么时候扭到脚了?就在她短暂的出神时,谢昀礼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推向了身后冰凉的瓷砖。
因为脚伤和腿上的疼痛让她不敢再用力反抗,却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他霸道的欺身而上,不顾她的疼痛呻/吟,狂乱的在她身上每一处留下他的痕迹。她阻挡不了他,只能任他粗鲁的舌忝咬上她胸前娇艳欲滴的有人蓓/蕾。
疼痛中带着酥麻,沈南枝只觉得体内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空虚填满了整个身子,“不要……不走开……”
谢昀礼不理会她无力的放抗,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啊……痛……你走开……混蛋……”身体被他仅仅所在胸前,她动不得,只能由着他不断地刺入、抽/插。
涨红了小脸,她迷人的小舌不自觉地轻舌忝着粉唇,醉眼迷蒙,这样的她看来格外诱人。谢昀礼阴暗的眸子变得火热,他抱着沈南枝大步走出浴室,沈南枝不自觉地将腿勾上他粗壮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