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该说不说,这家伙长得是真好看。
余莺莺开始犯“花痴”伸出手指细细的数着高霏的优缺点。
嗯,家世好,母亲是音乐家,父亲是医学教授,妥妥的成功上流人士。
她自己又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出国留学过,还考了个证回来。
最后嘛,也是最重要的。
高霏这人的长相是淡颜系,不同于顾夏的浓烈、明媚、招摇,更不像宁安然那股阴森森的病态忧郁。
余莺莺甚至脑补了高霏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她身材高挑,又喜欢装成医生那样一本正经的说话。
要是扮演成医生一定很帅。
去酒吧也是男女通吃的那种,一堆人上来争着抢着要她扫码吧。
悲催啊!余莺莺你怎么能在长大的某一天才发现你的闺蜜居然这么优秀呢?
说实话,余莺莺以前对高霏的关注真的不够,她每天就喜欢和顾夏粘在一起,两个人商量着去哪儿吃、去哪玩,顺便比拼一下谁的衣服和美甲最好看。
没办法,做小女生的时候就这么点小爱好了。
现在想来,余莺莺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
虽然那时候天天念叨着怎么还不长大?怎么还不毕业?那个秃头的数学老师怎么还不下课。
这种无聊的话题。
“偷看我这么久,是不是我们俩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高霏睁开眼,眼眸中压根就没有困顿的慵懒,而是清明的澄澈。
她的脸颊靠在被褥上,高霏清浅的呼吸,享受着余莺莺床上的香味。
这味道就像是从余莺莺肌肤里散发出来的一样,高霏闻着觉得意外觉得很安心。
“没…没做什么!”
“霏霏,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告诉你,霏霏,我们之间清明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话说的斩钉截铁,但余莺莺却十分心虚的朝后挪了一点点。
这里明明是她的家,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客人。
“没做什么,你捂着胸口往后退干嘛呢?”
“你这样子是想让我愧疚吗?”
手被顶开被褥,高霏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只见到领口的扣子歪歪扭扭的,压根就没扣紧。
然后她穿着她这辈子都不会穿的q版熊猫条纹睡衣。
高霏脸色顿时一变。
“你这是买的儿童装还是病号服?”
“你给我换的?”
听到了高霏质问自己为什么给她换衣服,余莺莺这时候降到底的底气又回来了。
在床上她也单手叉腰,毫不客气的回怼道:“那当然是我给你换的了,霏霏不然你以为还能有谁吗?”
“还有这里是我家唉,这里是我的床,你这么醉醺醺的躺上去,你不嫌臭吗?”
“虽然我这个人平常吧,看起来很大大咧咧的,但是霏霏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还是很爱干净的,我就是有点受不了那个…那个…那个…”
看着她越说越心虚,高霏干脆直接了当的接话说道:“受不了酒味?”
“你有洁癖?”
“我没看出来。”
“余莺莺,你自己认真数一下,你应该有很多次都是醉醺醺的回家吧。”
“说这些是想岔开我的话题吗?”
想了一早上的借口就被这么拆穿,余莺莺的确有些面上挂不住,她手指干脆拽着被褥往上一盖,将自己蒙了进去。
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了出来。
“霏霏,你能不能别这么快的拆台。”
“我都要被摔成残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