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的香水味，该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余莺莺，对于你的狡辩，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我的直觉。”
看见顾夏这玩味的眼神，余莺莺实在是憋不下去了，于是干脆举手投降。
“就……最近我们俩经常在一起玩啊。”
“然后我说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霏霏就给我拿了一瓶备用的，怎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难道不觉得很香吗？”
“夏夏，你看你这几天这么刻苦，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跟着你们系的同学一起去看画展吗？”
“我就没舍得打扰你，只找了霏霏陪我。”
“这很合理吧。”
顾夏赞同点头。
“的确很合理。”
“但是有一点不合理，霏她也很闲吗？莺莺，你该不会丝毫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吧？”
“我觉得莺莺比起你不想打扰我，怎么更像，你想单独去找霏霏呢？”
顾夏之前的确没发现这个异常的现象，因为那时候她的人生真的很“充足”。
别问这个“充足”是什么意思，顾夏现在想到这些就想掐死自己。
“我哪有这样。”
“夏夏，天地良心。”
“我这就是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所以才吃饭拉上她。”
“不然我们两个女人之间……”
说到一半，余莺莺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闪了。
“两个女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莺莺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霏霏吧？”
顾夏从马上摔下来一跤之后，脑子里清醒不少，看事情也就更通透了。
“荒……荒谬！”
“我是那种龌龊的人吗，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对我最敬重的闺闺动手的！”
“我宁愿饥渴死！”
“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
原本顾夏问这几句话，就是想试探一下余莺莺是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
可是没想到，她这几句话下去，余莺莺就跟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砰砰直响。
差点没把她耳朵震聋。
不过这下，顾夏能更加确定余莺莺这个花心的女人，大概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对高霏产生喜欢。
这种感情很难定义。
有时候有可能会是友谊的占有欲，想要分辨这种呢，也是最简单的。
就是你看你对这个人有没有欲望。
其次呢，就是长时间的依赖产生了惯性，就比如她们经常坐在一起吃饭。
顾夏扪心自问，她虽然吃饭经常付款，但是她可从来没记过余莺莺和高霏喜欢吃什么。
她都是直接叫服务员过来拿菜单，让她们俩直接点的，然后自己再点自己喜欢的。
不过，时间一久，高霏自然也就记住了她们两个人的饮食喜好。
说起来惭愧，顾夏现在还只记得宁安然喜欢吃的几样菜。
都是很清淡下饭的。
大概是在外面工作久了，宁安然也吃不来那些火烧火燎的，那样，她胃会不舒服。
难道是高霏的无微不至，让余莺莺开始迷恋这种感觉吗？
这条理由在顾夏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主要是，高霏的确理智、做事细腻，但是高霏可不会像宁安然一样纵容。
她要是知道余莺莺今天身体不好，医生有嘱咐不准吃什么，那100会一把夺过余莺莺手中的筷子，顺带也把自己的给顺走。
然后义正言辞。
“别吃了，医嘱都忘了吗？”
顾夏这时候往往会小声的举起手，有点怯懦的说道：“那个，霏霏，我没有医嘱，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