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那叫正常的社交好吗?互相加个好友什么的,看看美女帅哥有益身心健康,对眼睛好对身体更好。”
说到一半,余莺莺才意识到有些不正常,她压低了声音:“夏夏,你声音怎么那么小啊,该不会是在做贼吧,还是在…嘶…青天白日的世风日下啊!”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余莺莺那核桃大小的脑仁子只装得下这么些东西吗?
顾夏无语。
“什么都没干啊,我和…和宁安然清清白白的,义结金兰的好闺蜜,哪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就算…我们真有个什么,现阶段也只是好朋友,请不要继续想歪了。”
听见顾夏这么说,余莺莺反倒是来了精神,她也学着顾夏那做贼一般的声线,悄摸着声说道:“夏夏,等你千年之后,考古学家把你的棺材一掀,唉哟,你猜怎么着,全身上下白骨都化作灰了,就剩那张嘴还在!”
“众人把耳朵贴过去,只听见那腐朽的棺材里发出一声——我~真的~没有~喜欢~宁安然~”
靠!余莺莺几天不见这怼人的本事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余莺莺,你说不说正事的。”
“你不说我就把电话挂了,浪费我流量哈。”
听见顾夏红温要挂断电话,余莺莺赶忙插嘴。
“别啊,夏夏,刚才我就开一玩笑,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说的。”
“上回那个周衡,你还记得吧?”
顾夏听见周衡的名字,有些不开心的拧着秀眉,不知道这家伙冒出来还干嘛,难道这家伙还没有杀青吗?
“当然记得,我又不是得了阿尔茨海默。”
“他出什么事儿了,出门被车撞死了吗?”
余莺莺在嘈杂的酒吧对手机屏幕这头比了个赞,继续说道:“狠还得是你狠啊,夏夏,警察打电话让我找你过来的。”
“你是不知道,周衡这家伙今天在酒吧听说你喜欢宁安然,掏起刀子来就要自宫,说什么…如果你喜欢女人,他就要变性,这玩意儿不要也罢!”
顾夏:“……”
好了,这个世界已经够颠了,可以安静一下吗?
“他要割就割呗,关我屁事,大清都亡了,他还要进皇宫当太监呢。”
对于周衡这种要当太监自残行为要挟他,顾夏不以为然,有本事真去泰国变性,不然那都是在钓鱼执法。
“我们是管不着啊,可有人打电话叫了警察过来,警察的意思呢,就是你先过来劝住他,让他别自残。”
“只要人控制住了,就把他抓回去好好教育。”
“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余莺莺刚说完,那边就传了警察的招呼声。
“是周先生口中的顾小姐吗?”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麻烦顾小姐过来走一趟。”
“放心,顾小姐,我们抓住他肯定好好教育。”
电话挂断。
顾夏陷入了沉思,不过警察都叫自己过去一趟了,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但是宁安然手臂还受着伤,酒吧人多眼杂,又有很多看热闹的人。
还是不要把她带去磕着碰着了。
免得到时候伤口复发,宁安然又要受很多罪。
“余小姐有事找你?”
手机通讯没有开免提,宁安然能够听见两人谈话的只言片语,她抬着眼看着顾夏,再没有问多的话。
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么看自己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自己是要抛弃宠物的主人一样!
顾夏在心中对宁安然举小白旗投降,她看着余莺莺那个骚包的飞吻头像,义正言辞道:“嗯,宁安然,我可能要出去一下下,我保证在晚上你睡觉前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