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赢了,那张记录簿给我,你们不许留底。那批狠枪,以十倍价格卖给少帅。”

    沈时笙一拍赌桌,“赌!”

    她一脸不服气的模样,“不就是赌骰子吗,我玩儿骰子也很厉害。”

    佐藤看沈时笙又是和前两次一样的大放厥词,他对赌筛子的结果已是了然。

    佐藤想,傅焰霖一直抽烟,估计是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祸水,不过是真的惊为天人的美。

    第三轮的赌局,随着赌注的增大,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了。

    侍者拿两个骰盅来,有拿来两组一模一样的骰子。

    沈时笙和佐藤一人一个骰盅,一人一组筛子。

    佐藤道,“我们就比谁晃出来的骰子点数最小,谁小谁赢。”

    沈时笙傲娇:“那有什么难?”

    沈伯韬看向傅焰霖,“焰霖,要,要不你来试试?让你夫人休息一把?”

    沈伯韬感觉沈时笙会输。

    傅焰霖神色淡然,浑身傲气,“我夫人喜欢玩,玩多大我都玩得起。

    她想要江山,我就赢个江山给她玩!”

    沈伯韬心都在抽抽,他怀疑沈时笙是狐妖,把傅焰霖给迷惑了。

    而傅焰霖通过刚刚沈时笙在玩儿麻将时,在下面碰他的腿,故意让他输,他就懂了一切。

    沈时笙:“佐藤先生,你先来!”

    佐藤手腕利落,瞬间拿起骰盅的同时,骰子已经被他收在骰盅里了。

    哗啦哗啦,他手腕力道又快又稳,骰子在筛盅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骰盅落在赌桌上,佐藤一边盯着沈时笙,一边缓缓拿起骰盅。

    四颗筛子整整齐齐排列在一起,形成一个正方体。骰子四面朝上,全是最小点数一个大红点。

    四颗大红点整整齐齐。

    沈伯韬一惊,看向傅焰霖,心想,兄弟,完了,你老婆输定了。

    四个一点,沈时笙就算是神乎其神摇了个四个一,她也撑死和佐藤打了个平手。

    可沈时笙能摇出来四个一?

    佐藤的太太很是骄傲,双手合十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沈时笙漂亮的眼睛淡定璀璨,她刚拿起骰盅摇晃骰子的时候,骰子差点没掉出来。

    沈伯韬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岑岑,心想,完了,骰盅都拿不稳的人,你指望她和佐藤打个平手吗?

    沈时笙手腕力道很足,她将骰子摇得更响,时间比佐藤摇晃的更久。

    啪——

    骰盅倒扣立在赌桌上。

    佐藤一脸的轻视,佐藤身后的武士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沈伯韬扶额。

    周围围观的卫兵也都不忍直视,少帅这一局稳输了。

    红颜祸水,大概说的就是此吧!

    沈时笙笑意满盈,酒窝深深,酒窝让她的物美透出一股俏皮天真,自信的很是动人。

    她瞬间拿起骰盅。

    佐藤不懈扫了一眼,然下一秒脸色骤变,小眼睛惊得差点没裂开。

    不敢看的沈伯韬缓缓睁开一只眼看…

    傅焰霖看到结果,唇角鲜有的浮笑,引以为傲的笑。

    周围一众没眼看的卫兵惊掉下巴。

    佐藤身后的武士:“纳尼?!!!”

    佐藤的太太惊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沈时笙摊摊双手,“我就说吧,我玩儿骰子很厉害哒,仙女散花!”

    沈时笙面前的骰子,四个色子碎了一个,剩下三个筛子,笔直整整齐齐叠罗汉竖立着,碎了的骰子碎片像花瓣一样点缀在周围。

    三个骰子就是仙女,碎了的骰子就是花。

    仙女散花,很是好看。

    沈时笙的点数是一点,三颗骰子向上的那一点都是一点,还有另外一点碎了。

    所以,不论怎么比,沈时笙的点数都是最小的。

    她赢了。

    佐藤瞬间恍然大悟,“你在耍我!”

    沈时笙无辜挑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在跟我玩儿心理战术,前两次故意虚张声势,大放厥词,你故意输给我——”

    傅焰霖头一低,忽地笑了。

    再抬头时,笑意瞬敛,眸光渗人盯着佐藤,“你管我夫人玩什么,总之她赢了。

    想反悔?老子的枪教你做人?”

    沈伯韬只觉得方才自己经历了天上人间,腿都软了,他也是盯着沈时笙生动的表情好一会儿。

    这个女人真是鬼精鬼精的。

    他的舞厅这么多女人,他头一次遇到她这样的,难怪,难怪焰霖这么宠她。

    佩服!

    佐藤输了,他自己理亏,还是个男人,再多说,脸就彻底不要了。

    他调整了好一会儿气息,后槽牙几乎都咬碎了,“愿赌服输!

    只是——”

    佐藤眼神明显的阴森,“少帅夫人,你若敢现在深吻少帅,我立刻将那批价值最少上千万现大洋的狠枪送给你们。

    就当我给少帅和夫人的新婚贺礼,如何?”

    傅焰霖:“佐藤宁次,老子差你那点儿军火钱?老子没有公开上演激情戏的嗜好!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夫人把情事表演给你看?”他不能和沈时笙深吻。

    他们很快离婚,他不该这样占她便宜,他给不起的,也绝对不占。

    他要她清清白白,无牵无挂的离开。

    他该有属于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