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啊,我跟阿池今天在路上还念叨你来着,我说我们两个好久没见面。”叶轻也蹭了杯酒,池裴还是严格把控她酒精的摄入,她偶尔也会馋。
池裴看了她一眼,全当没看见。
楚星离笑得温和,他们俩可真好啊。
一个光明正大偷偷摸摸,一个水都放到太平洋了。
一般的人,都会羡慕叶轻,觉得她拿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本,有人宠着是她命好。
可楚星离不是一般人,他倒觉得,命好的是池裴。
就他那个狗脾气,这会儿被调教成这样,都是叶轻的功劳。
叶轻的性子,跟谁在一起都会过的很好。
池裴嘛……难说。
“小叶你考试怎么样了?”楚星离问道。
“还有三个月考试,我现在在家全力备考。”叶轻喝了口酒,被辣得眯了下眼。
“快快快,吃口肉,”池裴一直看着她,连忙夹了筷子肉放到她嘴边,“慢点喝。”
“你们两个要不要照顾一下老人家,”楚星离无奈地笑笑,“人上了年纪被强喂狗粮,很可怜的。”
“有人喂你狗粮就不错了,挑肥拣瘦的。”池裴端起酒杯,跟楚星离碰了下,“过两天我们去度假,就在江华郊区,玩几天,一起来啊。”
“你把安排发我,我看看时间,能去一定去,”楚星离叹气,“还是年轻人好啊,精神有活力。”
叶轻不满地打断,“星离,你也不老好不好,干什么把自己说的七老八十一样,你要注意自己的心态。”
楚星离哑然失笑,他的小病号居然教育起他来了。
不过,好现象啊。
叶轻是真的没事了。
“小叶,这次我出国,陪着我师母参加了一个医美的交流会,他们主题就是去除疤痕,我了解了一下,你手腕上的是有可能去除掉的,不过过程是有点疼。”
楚星离放下酒杯,很认真地开口。
刚才他就注意到,叶轻手腕上戴得那一串串首饰。
好看是好看,可……
叶轻也查过这些资料,不过她没有去医院看过。
“疼就不去,受那个罪干什么,”池裴夹了块带鱼给她,很无所谓地开口,“没有什么的,你男人能挣钱,什么样的手串都能给你找来,横竖要搭配衣服。”
楚星离笑笑不再说话,他知道的东西传达到了就好,至于做不做,看叶轻。
叶轻也没再接茬,把话头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吃完饭楚星离就告辞了。
叶轻和池裴都喝了酒,让司机开车,俩人坐在后排。
“阿池,你说会有多疼?万一我能忍住呢?”
池裴知道她说的什么,“轻轻,只要你不在意,一点儿疼咱都不去,没必要,你要是觉得别扭,回头我也往手上戴点东西,跟你配情侣的。”
池裴见不到叶轻受一点儿疼。
他没说,他之前也咨询过,刚和好那阵,他发现叶轻很怕他看到她的疤痕,于是问了很多人。
他们都说,可以去掉,但过程很痛苦。
何必呢,她都已经那么苦了,现在是该苦尽甘来的时候,不应该找罪受。
叶轻靠在池裴肩膀上,抬起手看看自己手上的链子,她轻笑,“我想要珍珠的。”
“好,明天就有,钻石的要不要?”
“那不要,我怕上街被人抢。”
“我让杜华杜雨来。”
“阿池,你为什么会邀请星离去跟我们一起度假?”叶轻抓了池裴一根手指玩着,“我不觉得你那么大方。”
即便知道她跟楚星离的真实关系,池裴那醋坛子劲儿,也肯定不会要轻他。
“为了让你高兴呗,”池裴懒洋洋地说:“也不知道是谁,成天说朋友少,好无聊。”
话说的半真半假,叶轻笑着亲了口他的手,“阿池好棒,成熟多了。”
池裴扯了下嘴角,他又被夸了呢。
接下来几天,叶轻都在家里安心读书,为了好好去玩。
到了出行那一天,程度满面春风地载着棠知来跟他们汇合。
“本来约好的山庄见,但是小知想跟弟妹一起去。”程度讨好看着池裴,“裴子,换大车,咱们坐一辆。”
池裴冷哼一声,“你丫脑袋让驴踢了?我给你们当司机?”
“嗐,司机好说,我带着呢,咱们都在后面坐着。我还带酒了,低度数甜果酒,弟妹的最爱。”
“你弟妹爱高度白酒。”池裴嫌弃地不行,“你能不能行?追个女人这么费劲?”
程度不乐意听了,“什么叫费劲啊,这是有仪式感,你懂个屁,女孩儿们都在意这个,难不成我直接给她敲晕了带回去?又他妈不是野人。你总得有个追的过程吧,你追弟妹不是还追了三年,最后考了个大学才追上的么,得瑟什么呀。”
“我高中的时候还摸过轻轻手呢,你呢?手都没摸上吧。”
程度心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