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林冲打,两人都有精湛的技法,棋逢对手,打起来酣畅淋漓。

    现在和鲁智深打,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躲着打!

    史文恭自问力气不小,但和鲁智深的禅杖碰了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再碰两下,准要虎口爆裂,方天画戟脱手而飞。

    无奈之下,史文恭只能发挥身形和技法的优势,围着鲁智深转,寻找着鲁智深的破绽。

    但鲁智深也不傻,他本就将自己摆在了防守的位置上,一根禅杖抡的密不透风。

    他想的也很简单:

    “即使赢不了这史文恭,但也不能给大哥添乱,只要能坚持到其他两人胜出,我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打定这种主意的鲁智深,仿佛玄武再世一般,根本让史文恭无从下手。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冲,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

    “我要尽早解决掉王焕才行!”

    打定了主意,林冲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的向着王焕扑去。

    霎时间,王焕就感到压力陡增,同时心中忍不住感叹:

    “我要是年轻十岁,还真不怕你林冲!”

    一转眼,两人已打了三十回合。

    趁王焕一不留神,林冲一矛扎在他胯下战马的马屁股上。

    “唏律律~~~!”

    战马一阵嘶鸣,腾空跃起,不停的跳跃,

    也就是王焕马术娴熟,要不早就被掀下战马。

    战马吃痛,撂着蹶子向着远处跑去,王焕无奈,也只能紧紧的抱住马缰,跟随着战马远去。

    而就在这时,与武松对战的曾涂也有了变化。

    依旧是马上对马下,依旧是长枪对朴刀。

    曾涂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之前在曾头市和林冲打也是同样的场景。

    “打不过林冲,还打不过你?”

    曾涂抱着一雪前耻的心理和武松打了个难解难分。

    但他不知道的是,武松才是马下对马上的祖宗,林冲之前对付他的那招,还是靠着借用武松的能力才办到的。

    就见武松“玉环步”一出,他的身形极速向后倒去,但脚下却丝毫不受影响,向着马上的曾涂冲去。

    见到这一招,曾涂的眼睛就是一跳:

    “这。。。这怎么那么眼熟?”

    果然,让他眼熟的还在后边!

    就见武松从他的马下穿过,同时“鸳鸯脚”使出,他神奇的腾空跃起,一脚踹向曾涂。

    见到飞踹而来的武松,曾涂心彻底碎了,

    “怎么又是这一招?!”

    在来之前,他曾准备了好几套方案对付林冲这一招,但真打起来,他突然发现,之前的准备根本没用!

    “嘭!”

    曾涂被武松一脚踹下马来。

    见状,武松大喜,拎着刀向着曾涂劈去,

    “你给我去死!”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史文恭动了,他撇下鲁智深,催马向着曾涂奔去。

    曾涂是曾家家主的大儿子,作为曾家教师,史文恭可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嘭!”

    史文恭胯下战马确实给力,当先一步冲到曾涂面前,一把将他拉起,向着后方就跑。

    王焕被惊马带走,曾涂被踹下马,史文恭带着曾涂逃回中军。

    见主将们败走,手下的士兵顿时士气大降。

    见状,曾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一声,

    “这二龙山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想罢,他对着传令兵吩咐道:

    “鸣金收兵!”

    “嘡嘡嘡!”

    锣声一响,攻城的官军士兵如潮水般退去。

    此刻,曾涂被史文恭拎着,刚回到了中军营帐。

    “放开我,我不用你救!”

    曾涂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