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么肥事?】
【朕怎么连输了六局?】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这女人,系不系出老千了?】
【系了,肯定系这样!】
【不出老千,菜鸡如她,怎么会赢?】
【哼,竟敢出老千,康朕不砍了她头!】
“皇上,咱们继续。”
宋临莺欢快地收着小暴君输掉的金豆子。
然后,就看到,小暴君在紧紧地盯着她!
那眼神像是在怀疑着什么。
甚至,有点想砍人的味道!
“皇上,你怎么这么盯着哀家?”
宋临莺故作不解。
“给朕站起来!”小暴君忽然道。
宋临莺:???
“为什么要站起来?”
“朕让你站起来,你就站起来!”
“好吧!”
宋临莺乖乖地站了起来。
“不准动!
尤其系你的两只手!
老实点!”
小暴君以命令的口吻道。
宋临莺只好在那里站着不动了。
小暴君即刻闪到她跟前,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然后跟只猴子一样对她进行全面搜身。
这里翻翻,那里看看……
“皇上,你这是在做什么?”宋临莺假装不知。
小暴君没有回答,只是在她身上做各种检查。
检查了一通,能看的地方都看了,就剩没脱光她的衣服了,结果,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没老千?】
【这怎么可能?】
【她要系不出老千,能赢朕?】
【哼,不可能!】
【她身上,绝对有老千!】
宋临莺:“……”
【可系,藏哪里呢?】
【为什么找不到?】
【要不,把她衣服脱了?】
【脱了衣服,康她还能将老千藏哪里!】
咳了一声,小暴君盯着她,眼里透着如冰霜一般的寒意:“母后,要不,你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顿了顿,接着说:“最好系,全都脱了!”
宋临莺皱眉,表示不能理解:“哀家为何要脱衣服?”
小暴君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似笑非笑,道:“母后赤果着身,要系还能赢朕,那么,朕就输得心服口服。”
宋临莺:???
随后,她沉着脸,语气严肃:“皇上,你这是在侮辱哀家!哪里有脱光衣服打牌的?”
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暴君:“朕让你脱,你就脱!”
宋临莺咬着唇:“哀家就不脱!”
小暴君:“信不信朕砍了你头?”
宋临莺将脸撇过一边:“砍吧!”
小暴君咬牙:“你以为朕不敢?”
宋临莺依然歪脸:“爱敢不敢!”
小暴君:!!!
【这女人,变硬气了啊!】
【这系吃熊心豹子胆了?】
“哼,你能赢朕,系因为身上藏了老千,对吧?”小暴君不装了,直接揭穿。
“皇上,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宋临莺临阵不乱,面上漾动着平静的神情。
“你不敢光着身跟朕打牌,就系最好的证据!”小暴君道,“你身上,肯定藏有老千,别以为朕不知道!”
“皇上这么讲就不对了,皇上昨日连赢哀家90局,哀家都没说皇上出老千,结果,皇上这才输了6局,就怀疑哀家出老千,是不是有点输不起啊?”宋临莺冷声道。
小暴君:!!!
他有一种被戳到了痛点的感觉。
“哼,朕与你这样的菜鸡打,用得着出老千么?”
其实,他确实出过老千。
但,也就那么几局差点输的时候出了而已,绝大部分他都没有出。
小暴君寒着脸,道:“反倒是母后,昨日输了朕那么多,今日十局,却胜六平四,这合理么?”
眼睛动了动,宋临莺道:“这么争执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皇上取套衣服给哀家,哀家将身上的衣服换掉,既是皇上给的衣服,那么,皇上应该也就不用担心衣服上藏有老千了。”
反正,让她果身,她是不干的!
在小暴君的监视下,换身衣服,倒是可以考虑。
听她说的,小暴君琢磨了一下。
“行,也不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