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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必定成为霍家的催命符

    沈清瑶低下头:“夫君,我们是一家人呢。”

    车夫直咧嘴,这就是贵女!

    还不是要求自己!

    “都上车。”车夫说着,跳上了车辕。

    没看到沈清瑶抬头那一刹那,看着车夫的眼神儿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叫阎五,你以后是我的婆娘。”车夫扬起鞭子抽打着驾辕的老马:“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打你!”

    马车里,沈清瑶冷笑,不自量力的混账东西,小人嘴脸,回头自己要凌迟了他!

    他们刚离开京城。

    沈清欢就得到了消息。

    她觉得自己高看邹氏几个人了,一个阎五就能拿捏的人,脑子里都是草。

    不过这才能更好的看管几个人,免得趁自己不备再作妖。

    翌日,霍静纭入宫的圣旨下了。

    霍家在京城的府邸顿时热闹起来了,宫里的赏赐流水似的抬进来,朝臣让家眷借着添妆的由头巴结,尽管当今已经年近不惑,霍家小姐才十六岁,可入宫为妃,霍家又兵权在握,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天?

    凉亭里,霍静纭秀美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悲喜。

    丫环在旁边研墨,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喘,别人不了解小姐的性子,她可太清楚了,发起狠来,府里谁都要避让三分的。

    一阵风吹来,霍静纭抬眸看天,天上的云随风飘散,如浮萍一般,耳边是祖父的话。

    “唯有你入宫为妃,当今才会觉得霍家是可控的,我们才有机会全身而退,静纭啊,虽委屈了你,可这个仇早晚都会报的。”

    报仇?

    霍静纭嘴角为不可见的勾了勾,她就是霍家人,太了解霍家的行事作风了,别说自己一个女子,就是兄长的婚事不也能利用吗?

    若非入宫求赐婚,哪里会有入宫这一说,明明自己在来京城之前就跟祖父言明,已有心仪之人了。

    可谁问一句自己心仪之人是谁了呢?

    回身来到案前,提起笔慢慢描摹,偶尔停笔端详片刻,那专注的模样像除了眼前的画,再无其他一般。

    小丫环看那跃然纸上的少年郎,暗暗咂舌,世上竟有如此俊俏的小郎君吗?红衣烈马,飒爽英姿,长枪在手,像是马上会从画中冲出来一般。

    霍静纭也很满意,落在最后一笔的时候,轻轻地叹了口气,在画作最下角写了宜欢二字。

    风,吹干了墨迹,霍静纭取来卷轴,坐下来一点点儿的装裱妥当,递给丫环:“鸿雁,送去安王府。”

    “是,小姐。”丫环不敢多嘴半个字,接过来画卷转身要走。

    霍静纭沉声:“等等。”

    丫环赶紧转过身。

    霍静纭提起笔,踌躇良久才落笔,写了两个字停下来,眉头紧锁的来回踱步,再回到桌案前,左手执笔写了一行小字,放在画轴中间:“去吧。”

    丫环退走。

    安王府里。

    司徒珩在下棋,自己跟自己博弈。

    “主子,有个小丫环送来一幅画。”亲随保生捧着卷轴进来。

    司徒珩抬头:“谁家的丫环?”

    “没等小的问,那小丫环就跑了。”保生说着,把卷轴放在桌子上:“刚裱好的画。”

    司徒珩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棋盘。

    保生退出去。

    两个时辰后,司徒珩才放下最后一枚棋子,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经意看到桌案上的卷轴,走过来缓缓打开。

    看着上面的人,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司徒珩笑着摇了摇头,落款处只有宜欢二字,还有一张字条,簪花小楷十分工整,写着:飘香韵茶楼,天字一号雅间,等你。

    没有落款,不知何人。

    司徒珩坐在椅子上,挑开银丝炭,煮水烹茶,端详着这副画像,他觉得好笑,霍静纭到底和寻常女子不同,自己不走一遭,似乎对不起她这玲珑的心思。

    “保生,更衣。”

    保生进来伺候主子更衣,安排人准备好马车,陪着主子离开王府。

    飘香韵茶楼,天字一号雅间,司徒珩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愣住了。

    与此同时,茶楼街对面听着的马车里传来霍静纭的声音:“回府。”

    若说震撼,不至于,但入目都是自己的画像,确实让人心惊,司徒珩缓缓地看着每一张画像,或站或坐,骑马弯弓,自己只去过一次雁门关而已,她倒是记得真切。

    保生跟在后面直咧嘴儿,他们家主子这是入了哪家小姐的眼?啧啧啧,这份心思可真让人心动,照这样看,王府要有主母了?

    看了一圈,司徒珩吩咐保生把所有的画作都收起来,没着急离开,喝了一壶茶才走。

    他料到霍静纭不会露面,但没料到霍静纭会安排这一出给自己看,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善人呢。

    回到府里,吩咐保生连带着先前那幅画一并焚了。

    看着火苗跳动,司徒珩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提起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把霍静纭写的字条一并放在信封里,揣着书信出门,往西城一处叫保宁堂的药局去,进了药局找了郎中,书信递过去:“交给你们当家的。”

    郎中看着上面写着沈清欢亲启的字样儿,笑着问:“小郎君,三爷可不一定能送到。”

    “能。”司徒珩拱手一礼,告辞离开。

    书信是傍晚时候送到沈清欢手里的。

    沈清欢打开看完,忍不住笑了,就说司徒合族就没有一个好货色,果不其然!

    至于霍静纭做了什么,关自己什么事?

    她倒是希望司徒珩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从昏君手里抢得美人归,可他敢吗?

    书信放在一边,端起茶的动作顿住了,放下茶盏拿过来书信又看了一遍,脱口而出:“好!”

    “小姐,怎么了?”郑嬷嬷问。

    沈清欢把信封倒了倒,果然有一个小字条,展开看着上面的字迹,左手字,写的确实不错。

    “嬷嬷,准备笔墨。”

    郑嬷嬷取来了笔墨纸砚,看着小姐左手握笔,全神贯注的临摹那字条上的字,心里有些纳闷,但小姐做事,她不能多问。

    临摹无数张,沈清欢终于满意的放下了笔,揉着酸疼的手腕端详着两个人的字迹,别说别人,就是霍静纭亲自看,那也分不出孰真孰假。

    沈清欢有些慵懒的靠在浴桶里,越想越觉得好笑,霍家以为送入宫的霍静纭会成为霍家的一把利刃,一柄遮天伞,殊不知,霍静纭必定成为霍家的催命符。

    人若动情,就有弱点,有了弱点的人,太好拿捏了。

    翌日。

    沈清欢刚起来,就接到了卫国公府的请柬,落款林舒清三个字,让沈清欢止不住的勾起唇角,司徒珩,你可要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