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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我已看穿一切

    几位身着锦袍的老者正在与苏儒朔低声交谈,脸上俱是凝重之色。其中一位突然提高声音:“此事必须严查!敢在景城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许舟循声望去,只见一队金甲卫士簇拥着一顶华贵轿辇缓缓而来——赫然是大公主的仪仗!

    “连公主都惊动了…”许舟暗自咋舌。他不敢久留,神魂迅速向着苏府方向飘回。今夜之事,恐怕要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许舟的神魂在夜空中急速穿行,下方街道上,大批修行者正如火把般散开。他们周身涌动的气血在神魂视角中如同燃烧的烈焰,将整条街道映照得如同火海。

    一名身着玄甲的修士突然举起一枚晶莹的“照魂珠”,刺目的光芒扫过半空。

    许舟连忙压低神魂,那光束几乎是擦着他头顶掠过——若是被这专克阴魂的法器照到,轻则神魂受损,重则当场现形。

    “幸好突破到了明心后期…”许舟暗自庆幸。

    若是之前的中期境界,光是靠近这群修士散发的气血灼浪,就足以让神魂如坠熔炉。他不敢耽搁,化作一缕青烟飘回苏府,从屋檐缝隙钻入房中。

    “安兰姐姐,公子真的歇下了…”汀兰张开双臂挡在房门前,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方才读书时就说头晕目眩,这会儿刚服了安神汤睡下。”

    安兰急得直跺脚:“夫人下了死命令!现在全府都要集中在大厅,姑爷若有个闪失…”

    “吱呀——”

    房门适时开启。许舟披着单薄的中衣走出,脸色苍白如纸,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虚弱地扶住门框,轻咳道:“我…我这就去…”

    汀兰眼疾手快地搀住他,许舟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

    “哎呀!”安兰惊呼,“姑爷这脸色…莫不是染了风寒?”

    许舟虚弱地摆摆手:“无妨…就是方才读书时…咳咳…突然心口绞痛…”

    安兰急得直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刘大夫正在救治二爷…”

    她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库房还有夫人珍藏的雪参丸!奴婢这就去求夫人赐药!”

    “不必劳烦岳母大人。”许舟虚弱地摆摆手,“我歇息片刻就好…”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司琴提着灯笼匆匆而来,见到许舟这副模样顿时皱眉:“姑爷这是…”

    安兰连忙解释:”姑爷怕是染上了风寒,正要去请…”

    “胡闹!”司琴打断道,“眼下府里乱成这样,姑爷若再出事…”

    她突然压低声音,“大小姐让我来带姑爷从密道去大厅。外院已经发现可疑人影了。”

    许舟心头一凛。司琴这话半真半假,分明是在提醒他事态严重。他顺势扶住汀兰的肩膀:“那…有劳带路…”

    司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许舟苍白的脸色,转身引路时轻声道:“姑爷这病…来得倒是时候。”

    许舟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试探:“司琴姑娘看出什么了?”

    小丫鬟突然转身,烛光映着她一脸“我已看穿一切”的狡黠表情:“姑爷方才在房里…定是与汀兰妹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撞破才装病的吧?”

    她促狭地眨眨眼,“衣裳都没穿整齐呢……”

    许舟:“……”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司琴果然还是那个司琴,方才竟以为她看出了什么端倪,真是想多了。

    汀兰顿时涨红了脸:“司琴姐姐休要胡说!公子他…”

    “知道啦知道啦~”司琴笑嘻嘻地打断,提着灯笼往前走去,“快些走吧,再耽搁下去,怕是真的要被人‘捉奸在床’了~”

    月光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回廊上,许舟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比起外头的腥风血雨,或许还是应付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更让人头疼些。

    穿过几重院落,三人终于来到灯火通明的大厅。

    许舟刚跨入门槛,就看见林疏雨正昂首望着门口,直到目光落在他身上,才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这位岳母大人,竟是真的在担心他。

    这个认知让许舟心头微暖。

    若是在其他府邸,一个赘婿就算死在房里,恐怕也没人会记挂。

    “磨蹭什么!”

    林疏雨白眼一翻,刚要呵斥又硬生生忍住,沉声道:“你二叔家出了大事,现在全府戒严。今晚都待在大厅,谁也不许单独行动。”

    许舟点了点头,走进了大厅。

    “许舟!”苏玄正魁梧的身影从门边走来,这位向来乐天派的二哥此刻满脸阴云,却在看到许舟时勉强挤出笑容:“别怕,有二哥在。就算真有贼人来,也得先过我这关!”

    他拍了拍腰间佩刀,刀鞘上的苏家徽记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许舟点头致谢,目光扫过厅内。

    烛火摇曳的大厅角落,苏瑶云独坐一隅。

    她纤白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仿佛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甘棠如一尊冰雕般静立身后,冷冽的目光始终盯着门外渐浓的夜色。

    司琴从许舟身侧轻巧地掠过,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香风。她站回大小姐身后时,那双灵动的眸子已经开始滴溜溜地打量厅内众人,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这场危机不过是出有趣的折子戏。

    苏朝槿裹着雪白的狐裘,衬得小脸愈发苍白。她柳眉微蹙,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裘衣上的流苏——那上面还沾着些许未化的雪粒,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簌簌落下。

    习秋和绿巧侍立两侧,一个频频望向门外,一个低头绞着手中的帕子。

    大厅内挤满了苏府的女眷。

    丫鬟嬷嬷们挨挨挤挤地站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偶尔有婴孩啼哭,立刻就被母亲捂住了嘴。

    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惊惧的阴影,却又不敢出声,只能互相交换着惶恐的眼神。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在此刻都显得格外刺耳。

    角落里,刘大夫正在给几个受伤的仆人包扎——看来是从二爷府上刚赶回来。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