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你们多久了?”
姜柔儿内心十分矛盾,半推半就的被塞进了衣柜里,愤怒的直跺脚。
知自己没有什么身份去说什么,毕竟也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收拾好了一切后,喜奎换上了闵夫人最喜欢的一身灰色睡袍,撩拨着头发走了出去。
昏暗的光线下,唱戏出生的他,显得眉眼生情。
自带勾人射魄之感。
有人常说,勾人不在男女,而是那双眼睛。
喜奎长了一双桃花眼,像是女人一样眸含春水,眼波流转自带妖人之气。
“宝贝!”千钧一发之际,闵夫人红着眼睛冲了进来,瞧见他立刻委屈的扑过去:“好好抱抱我,我怕是没命了,有人曜杀我。”
她全身发抖,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女生。
抱着她更觉得恶心,看不得一把年纪在这里装嫩,可又想到了自己的未来,必须要忍耐下心中这口怨气,取意奉承。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做噩梦了?”
喜奎满心的怜惜,抚摸着她的的脑袋。
演出来的深情厚谊,竟让人有些动容之色。
感受到温暖,他哭的更加厉害了,扯着嗓子啜泣着。
“呜呜呜,我求你,抱紧我!好不好?我真的要活不成了。姐姐她疯了,要弄死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儿,真不想是演的。
惶恐不安的样子,让人觉得搞笑。
用尽毕生的力量,压制住想要笑得心,若是扛不住怕是眨眼之间,就会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你先别这么着急,到底遇见什么事了,慢慢说给我听一听好不好?”喜奎极尽温柔,说得话也是漫不经心。
多说一句都觉得心烦,但是有些过长还是势必要走。
牵着闵夫人的老手,坐了下来,轻轻的拦在怀里安抚着。
“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就是这次回去以后,姐姐她就对我透露着凶狠之意。我一直向她求饶,但是她仍然不为所动,甚至想要弄死我。”
一张历尽沧桑的脸,满满的凄凉感。
泪水顺着脸颊,控制不住的往下滚。
“你不是说容老夫人对你就像是亲姐妹一样疼爱的嘛!怎么会突然间就转了心思啊?之前不还都是好好的吗?”
喜奎立刻紧张了起来,真的是从心底里有些担心。
倘若这一条线断掉了,短时间内,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即便是梁小冰,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那样快的勾搭上容家。
“是啊!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成了那样了。现在她已经对我起了杀心,我怕是真的要交代了。怎么办啊?”
闵夫人展露出的是莫名的慌乱,有种真正意义上的命不久矣之感。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不出来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就奇怪了,以她的身份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就算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也不至于对你这么快就有所改观啊?”
怎么都像是说不通一样,更不符合逻辑。
姐妹情深,难不成这都是表演的不成。
“我就说啊!我不知道啊。”她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一直拉扯着他的手臂,哀求他能保护自己。
喜奎虽说算不上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也不像是军阀势力那样庞大。
但是总归是一个公众人物,也是有些能力的。
“你不知道,我又能怎么做啊?我只是一个唱戏的!我怎么能和容家的人主母抗衡呢?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喜奎一副悲哀的苦相,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倘若闵夫人这一路上不行,他就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说不定,还是靠近容老夫人的一条捷径。
“怎么了,你现在都不愿意帮我了?”
闵夫人哽咽着说道。
“我怎么帮你啊!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和容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啊!”
喜奎干脆起身,走到一旁,躲开她。
本就是想要利用她,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就直接放弃好了。
“你带我走,我们去海角天涯,那里都好啊!”
闵夫人拉着他的手臂,恳求道。
悲悲切切的恨不得要跪下来求他了,现在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了。若是连喜奎都不要她,不带走她,那么她又能依靠谁呢。
“这天下就那么大,咱们能走到那里去啊?算了,我觉得你还是缓一缓,回去好好的跟夫人承认一下错误好了,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一副苦想,拿一番姐妹深情来说事。
就是想要躲着她,不想面对。
可是在情绪上的某人,又怎么能清晰的认知到呢。
“你不了解姐姐的脾气,现在她忽然变成这样,就很可能要对我斩尽杀绝的。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好的生活需要去享受。”
闵夫人着急的来回的踱步,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内心的焦灼,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七上八下的,难熬的很厉害。
“你别慌,这些难道不就是你想象的嘛!事情,还没有到你想的那个地步。所以你不要去想!”他冲过去,狠狠的抱着闵夫人。
分明能感觉到她的抗拒,用力甩开他:“你要是不带我走,就别碰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候。”
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两步,眉头紧锁着。
“别紧张!深呼吸。这样,这两天你在我这里。等你缓过来了,我带你去和容老夫人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喜奎耐着性子,板着她的肩膀说道。
这个时候就要把她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极致。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见你,你是不是准备把我送入地狱啊?你不知道,姐姐之前是多冷血无情的,她一直都是有所收敛的,但是当她狠辣起来,就真的不像是一个人。”
闵夫人双手捧着脑袋,歇斯底里。
两只眼睛都要发直了。
人没有死,但是魂魄已经丢了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说起来你的姐姐,那里像是姐妹啊!更像是仇人,魔鬼。你就是太敏感了!别想那么多了。”
喜奎再一次忍着恶心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