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的修士接连倒下,有的被魔气侵蚀,化作扭曲的魔种,有的被仙帝撕碎,血肉洒满战场。

    我咬牙催动星髓的能量,星剑的星纹暴涨,剑光如星海倾泻,刺穿仙帝的胸膛。

    仙帝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身体在剑光中寸寸崩裂,化为齑粉。

    但更多的堕化仙帝从魔气中浮现,他们的气息比魔皇傀强十倍,联军的防线瞬间崩溃。

    玄冥的符阵试图阻挡,但仙帝的魔气震得他吐血倒地,符光熄灭。

    永夜城的修士如潮水般溃散,战场上只剩我们三人。

    “老大,撑不住了!”赵凌峰嘶吼,归墟剑的裂纹遍布,饕餮虚影时而暴涨,时而萎缩,像是也在被魔气侵蚀。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独眼中血光闪烁,像是随时会彻底堕化。

    “撑住!”我咬牙,星剑刺入地面,星髓的能量灌注,引发地脉震颤。星光刺破黑暗,暂时封住仙帝的攻势。李长夜咳着黑血,雷枪刺向一尊仙帝的眼窝,雷光炸裂,腥血喷涌。

    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血与火交织成无尽的炼狱。神魔战场的天空被魔气撕裂,星辰的光芒早已湮灭,只剩下堕化仙帝的咆哮和修士的哀嚎在虚空回荡。

    我们三人如三根折不断的枯骨,站在尸山血海中,星剑开天、归墟剑、雷枪在魔气中闪烁,像是黑暗中仅存的星火。

    我咬牙挥动星剑,星髓的能量在剑身中奔腾,剑光如星河倾泻,刺穿一尊堕化仙帝的胸膛。

    它的甲胄在剑光中崩碎,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庞大的身躯如山岳倾塌,化作齑粉。

    但更多的仙帝从魔气中浮现,气息如渊,压得我们几乎无法呼吸。

    赵凌峰狂吼,归墟剑劈出一道黑光,饕餮虚影吞噬魔气,撕裂一尊仙帝的臂膀。

    他的魔纹已爬满全身,独眼中血光闪烁,像是随时会堕入深渊。

    李长夜咳着黑血,雷枪刺入一尊仙帝的眼窝,雷光炸裂,腥血喷涌,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每一次挥枪都像是用生命在燃烧。

    永夜城的修士早已溃散,玄冥的符阵在仙帝的魔气冲击下化为灰烬,他本人不知所踪,像是被黑潮吞噬。

    我们三人成了战场上仅存的生机,背靠背,杀红了眼。毒兵如潮水涌来,堕仙的嘶吼震裂虚空,魔气如无数利刃切割着我们的血肉。

    我的左腿早已失去知觉,骨头在魔气侵蚀下发出细密的裂响,星剑的星纹暗淡,像是也在哀悼这无尽的杀戮。

    “老大,再不走,咱们全得交代在这儿!”赵凌峰嘶吼,归墟剑的裂纹遍布,饕餮虚影时而暴涨,时而萎缩,像是被魔气啃噬得只剩残魂。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但独眼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战意。

    “走?”

    我冷笑,星剑刺入地面,星髓的能量引发地脉震颤,星光如锁链缠住一尊仙帝的巨爪。

    “今日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就彻底完了!”我催动天枢令,星图光芒大盛,暗红光点指引着魔气源头的方向,那是黑潮的核心,也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李长夜咳着黑血,雷枪撑着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冷峻:“魔气源头在星域深处,仙帝的数量还在增加。咱们仨,够不够命冲过去?”

    “够!”我咬牙,星剑划出一道万丈弧光,剑气如星海倾泻,斩断一尊仙帝的头颅。腥血喷涌,魔气如黑雾散去,但更多的仙帝扑来,巨斧、战戈、魔焰交织,虚空被撕裂得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