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外,孟枭正指挥孟家壮丁猛攻城门。

    这些壮丁多是佃户和家奴,被强征而来,手持简陋的农具和木棍,在孟家亲兵的驱赶下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给我上!先登城者赏银万两!”孟枭挥舞双刀,亲自督战。

    突然,城墙上箭如雨下,但不是射向攻城的壮丁,而是直取后方的孟家亲兵。

    孟枭大惊失色,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城门轰然打开,一队铁骑如狂风般冲出。

    为首将领面如重枣,手持一柄开山巨斧,正是镇北将军冉冥。

    “孟枭!你聚众造反,该当何罪!”冉冥声如洪钟,巨斧一挥,三名孟家亲兵顿时身首异处。

    孟枭见势不妙,转身就逃。

    冉冥冷笑一声,从马鞍上取下一张铁胎弓,搭箭拉弦,一气呵成。

    “着!”

    箭如流星,正中孟枭右腿。

    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还未爬起,已被冉冥生擒活捉。

    东门外,白邈正指挥弓箭手压制城头守军。

    这位以文采著称的白家族长,此刻却满脸狰狞,不断催促手下放箭。

    “射!给我射死他们!”

    忽然,后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白邈回头一看,只见一队重甲步兵如墙而进,盾牌组成铜墙铁壁,长矛如林,正是楚国兵马。

    为首将领面白无须,手持一杆铁枪,正是陈安。

    “白邈,你勾结林涧谋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陈安冷声道。

    白邈面如土色,颤声道:“陈将军人,这都是误会我只是”

    “闭嘴!”陈安铁枪一指:“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白家壮丁见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

    白邈还想辩解,被陈安一枪杆打翻在地,捆了个结实。

    西门外,赵磐的重甲兵正与守军僵持,赵家私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一时间守军难以击退。

    就在此时,一支奇兵从侧翼杀出,正是杨兴业率领的轻骑兵。

    这些骑兵手持弯刀,来去如风,专挑重甲兵的关节缝隙下手,杀得赵家兵哭爹喊娘。

    赵磐见势不妙,脱下重甲就想逃跑。

    杨兴业眼疾手快,甩出套索,精准地套住赵磐脖颈,将他拖倒在地。

    “赵磐,这么急着走?“杨兴业冷笑道:“殿下还等着见您呢!”

    皇宫内,战事已近尾声。

    白马骑兵正在清剿残敌,禁军开始救治伤员。

    楚宁站在太和殿前,看着满目疮痍的皇宫,面色淡然。

    赵羽快步走来,单膝跪地:“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楚宁亲手扶起他:“若非赵将军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林涧呢?“

    赵羽沉声道:“他在城门口被我们的人截住,已经和另外三人关在一起。”

    楚宁颔首道:“四大家族根基深厚,今日虽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传令下去,全城搜捕四大家族之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云建业、贾羽、冉冥,杨兴业,陈安等人领押着赵磐,孟枭、白邈、赵磐走来。

    四位族长五花大绑,狼狈不堪。

    孟枭破口大骂:“楚宁!你残暴不仁,迟早有人取你性命!”

    白邈则痛哭流涕:“殿下饶命啊!都是林涧逼我的我愿献出全部家产……”

    赵磐沉默不语,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林涧死死盯着楚宁,眼中闪烁着不甘之色。

    楚宁冷冷扫视四人:“晋国已经是本宫囊中之物,你们居然还敢反抗,甚至派人暗杀杨兴业和云大人!”

    “哼,这一次,本宫将你们一网打尽,晋国将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本宫的新政。”

    少了四大家族,无人再敢出头。

    今后云建业治理晋地也更为容易。

    可林涧却双手死死握着,沉声道:“成王败寇,输了,我们认!”

    “不过,我们不服,你究竟是如何这么快调集人手来此支援?”

    “还有冉冥,他不是回去养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