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李恪不得不常驻新城,一时间脱不开身。

    秦菲儿轻手轻脚来到李恪身旁,为他揉肩推拿。

    李恪笑。

    “你怎么变的越来越体贴了?”

    自从看到李恪的能力,秦菲儿整个心满满的都是他,所以在商贸大会结束后,并没有返回京城,而是留在李恪身边,做未婚妻该做的本分。

    “自然,还不是因为我发现殿下……不,陛下与从前大相径庭……”

    李恪无奈摇头,继续专注处理国事。

    秦菲儿的改变,他当然看在眼里。

    给她一个妃位,倒是无关紧要,皇后就算了吧。

    毕竟,当皇后讲究更多的东西。

    “既然你想成为朕的妃子,朕就遂了你的愿。但今后出行会受限,今天朕带你出去玩一趟作为例外。”

    秦菲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迷迷糊糊点了头。

    直到李恪带她出宫,她才突然清醒,脸上泛着微红。

    “殿下,你真的要履行婚约?已经决定了?”

    李恪笑。

    “对,过两天母后应该就会来了,到时朕去接她。”

    秦菲儿眼中闪过惊喜,确实如此,他真的要成为自己的丈夫了。

    面对李恪含笑的目光,秦菲儿羞涩地把头埋在他怀里。

    李恪轻抚秦菲儿的头,吩咐洪天牵来马匹,

    他打算带秦菲儿去城外尽情玩耍。

    突然,秦菲儿两脚悬空,被李恪横抱起来,直接方在了马背上。

    李恪随即跳上马背,猛地一夹马腹,马儿噗嗤一声,便像箭矢一般冲向城外。

    秦菲儿惊叫一声,紧抱住李恪的腰,生怕自己被甩出马背。

    狂风呼啸,景色一闪即逝,秦菲儿目不暇接,感到晕眩。

    秦菲儿欣喜若狂,李恪从没这样放纵的带她玩。

    更令她兴奋的是,今天听到的消息,让她心花怒放,激动得心都要跳出胸口。

    自从看到李恪展现的一切后,秦菲儿对他痴迷。

    不多时,马儿停下脚步,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周围是数不清的野花。

    李恪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不再驱使马儿前行。

    李恪和秦菲儿下马,两人就地而坐,欣赏风光,觉得心旷神怡。

    李恪侧身,看秦菲儿静静地欣赏风景,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侧脸美得令人窒息。

    一瞬间,李恪竟看得出神。

    突然,李恪注意到秦菲儿的耳朵变得通红,她假装继续看风景,李恪觉得既有趣又好笑。

    李恪忍不住伸手,将那娇小的身影揽入怀中,亲了上去。

    两久,两人彩分开。

    秦菲儿气息微促,脸颊红润,眯着眼睛,躺在李恪的臂弯里,全身放松。

    李恪嘴角微扬,眼神中满是温柔。

    “菲儿,得知朕要和你履行婚约,心中有何感想啊?”

    秦菲儿沉默半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最终只挤出一句细如蚊蚋的回答:“想哭。”

    李恪微微一愣,就见秦菲儿缓缓抬头,眼眶微红,却带着一抹痴傻的笑容。

    “殿下,命运真的很奇妙……”

    李恪宠溺地捏了捏秦菲儿的鼻尖,笑声爽朗:“确实奇妙,不过你今年才十六吧,会不会太小了?”

    秦菲儿不满地嘟起嘴,娇嗔道:“哪里小了,依大唐律令,早到适婚年龄!”

    李恪嘴角微扬。

    “行行行,确实长大了。成熟了,灯成亲后朕再好好管教你。”

    闻言,秦菲儿眼眸闪烁,亮如星辰,看着李恪,轻轻捶了他一拳。

    “讨厌!”

    随即,她仰头闭目,姿态诱人,像是某种邀约

    李恪当然明白,低头覆盖上去。

    一番痴缠后,二人才依依不舍返回行宫。

    才回去,李恪久接到急报,秦菲儿匆忙赶往前殿。

    王子虎早已在那等候。

    李恪立刻询问:“出了何事?”

    “陛下,末将接到探子汇报,大唐方向有异常动向,唐皇亲自挂帅出征。”

    李恪神色微变,此事确实棘手,他还没考虑和大唐正面交锋,毕竟双方实力依然悬殊。

    然而,若再给李恪一两年,人数、武器再发展发展,形势或许将有所不同。

    但当前……

    李恪询问:“可曾商议出对策?”

    “牛将军提议,即刻遣兵增援河州,放弃安州,守住凉关,保住凉城。唐军名将如云,不得不严阵以待。”

    李恪略加思索,随即同意,命丁四海率领陌刀军及一万曼族降兵,带爆炸箭矢,火速驰援河州。

    这一举动,足以见得李恪对唐军的高度重视。

    正当李恪紧急调兵遣将时,陈师节爷快马加鞭返回安州。

    李二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陈师节的脸色,李二心中咯噔,估计他带回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李二衣袖一挥,喝退闲杂人等,只剩下十几位重臣名将,在一旁屏息以待。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陈师节,沉声问道:“说吧,是什么消息?无需遮遮掩掩。”

    陈师节面露难色,环顾四周的同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陛下,这可是你让我当众说的,别怪罪于我。”

    李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你说你就说,朕赐你无罪!”

    陈师节长叹一声,终于开口。

    “陛下,这回我可是看走了眼,殿下竟是如此了得!”

    李二眉头紧锁,心中暗骂:还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他立马切入正题,不给陈师节绕弯子的机会:“见到李恪了?”

    陈师节摇头,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感叹:“我哪能见着殿下啊!”

    李二怒意渐显:“到底何事?直说便是,别在这故弄玄虚!”

    到底是房玄龄机智过人,他略一盘算陈师节外出的时间,便知道他没见到李恪,于是问道:“既然没见李恪,那定是发现了其他事情?到底是什么,能让你这么感叹?”

    长孙无忌:“有何值得感叹?不过是一介曼族,能有何新奇?依我之见,你恐怕连牛忠都没看到,更不用说李恪了。”

    陈师节瞥了长孙无忌一眼,一声冷哼,讥讽道:“长孙兄说的不错,但这曼族所发生的变故,非同寻常。”

    长孙无忌脸色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