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老太太想要一个天堂,我自己都差点有了葬礼。
这样的事情,娓娓道来,来对我说,是不是太残酷了一些?
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还烫的不行!
我的心情骤然间再次回到了冰点,原来如此!她是这个意思,跟我问忘川而来。
女人心海底针啊,惆怅于风中,我居然还有自作多情的时候,都九死一生的人了,何必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眼神迷离的看着她,还特别尴尬。
只是我们两个的眼神已经不敢碰撞,赶紧的低头看向桌面,发现了她手中那本书的时候,让我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原来那是一本“周易。”,为了一个喜丧,她居然开始研究起了这个。
什么时候起,这个慕南溪也开始变的多愁善感了呢?
“不要笑,老家的讲究很多,听说还要祭祖,我就问一个问题”
慕南溪的眼睛里是有泪花的,看着我的时候,还刻意的擦拭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一个让人心中五味杂陈的问题。
翻江倒海一般的思索一番,我感觉到心酸,可想到了商玉竹,我认真点了点头。
“行,那就好,乡下传说,喜丧的话,需要蒙上眼睛,如梦一样,一切都轻轻,那是不是对的?”
慕南溪这么说,听的我,当即就诧异了起来,看来还真是高手在民间,在这样的社会里,居然还有人懂得忘川。
“是!我感觉没错,我所认识的忘川就是没有什么风!”
我认真点了点头,郑重回答。
“行,老家人说,还需要四样吉祥之物,并且一个吉祥之人,我想你应该帮忙找找。”
慕南溪说的委婉而缜密。
“难道我不是个吉祥的人吗?”
我当即听出了她话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个吉祥的人,还带着吉祥之物,这就好似在社会上找个高人一样。
当今这样的社会,一谈到那样的事情,好似全部都是骗子了,看不见摸不着,谁知道到底行不行呢?
“唉,你也不多心!”
慕南溪整理了下一声,换上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那意思还是很明显,依然不认为我是吉祥的人。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故意不吱声。
“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那个姑姑在老家名声不太好,都说她是个不详的人,这才想要个喜丧,然后找吉祥的人。”
她说的认真,听的我当即睁大眼睛,立马就打破砂锅问到的底的追问:“她怎么就成了一个不祥的女人了?”
这事倒是颇对我的胃口,也不管不顾的去问。
“咋?你对这个特别感兴趣?”慕南溪没好气的蹙起眉头。
“是,毕竟是你的家事嘛!”我若有其事的说道。
“啊?”她的脸色当即绯红,喝了一口咖啡后,才讲到了详细内情。
“我的那个姑姑,小时候,到了国外去,怎样的一种奋斗就不用说了,只是那个时候,她经常带一些成人保健品回家,渐渐的就被骂了!”
慕南溪还真是不忌讳,掏心掏肺的给我讲了实际情况。
“啊?那也没啥啊!”
我感觉这就有点夸张了。
“后来她带村里的一些姑娘出国,几乎都没回去,还过的不好。”
慕南溪尽量说的含蓄,可我已经明白了过来。
改革开放那几年嘛,说白了,就是皮条客。
这样的一个人还想要喜丧,我也是纳闷了,忍不住的就嘟囔:“落叶归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喜丧呢?”
“因为我们老家的大建设,是她出的钱!”
“啊?”
事情这么的复杂,让我今晚的心情如同坐了过山车一样的起伏,实在是醉人。
不过最终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是这么回事!
她有一个经历相当复杂的姑姑,确实是不详的女人,一下子就让我心情又好了起来。
“你要这说的话,我还真认识一个懂得忘川的人,比我更加懂得!”
我想到了徐诗清,感觉她或许也能有份工作了。
“行,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说的肯定,慕南溪特别满意。
“对了,你的自传搞的怎么样了?”
我看看四周,发下咖啡馆里来了很多人,其中搂搂抱抱看上起特别甜蜜的情人就不少。
“还行吧,无非就是梳理一下自己而已!”
她说的轻松而随意,倒也算是恬静。
自传,无非就是梳理一下自己而已,这倒是真的。
“行,如果没事的话,就这样吧!”她说着站了起来,还特别看重的,拿起那本书。
“生活并不是琼瑶剧,你多注意身体。”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啊?”
这让我有点愕然。
然后我送她出门,突然!发现远处的榕树下,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像是江晟。
江晟那个家伙,跟踪了过来?
只是,在我看去的时候,那人弯腰遁入了人群。
“以江晟的性格,恐怕真的会跟踪!”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再次复杂。
看来,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就好似冤家一样,想要化解的情况,根本没有那么容易。
送她上了车,我坐地铁回家。
车上的时候,想起这次的经历,让人感觉沉重而压抑。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徐诗清已经上楼,而只有顾文博还在看电视。
“哈哈!”回到卧室,隔着门,都能听到他的大笑声,看的是一部大话西游,我就不懂了,一个老头子,特别喜欢那个。
干脆,出来洗漱完毕,又吃了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向他发问:“你知道喜丧吗?”
开门见山,听的他相当愕然,怔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有了回答:“好好的说那干啥,听上去很晦气!”
喜丧也是丧事,他感觉是晦气的。
“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感觉对于这样的老顽固,还真是劝将不如激将。
“嘿,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就错了,听说喜丧得戴上了首饰。”
他没好气的呛呛了一句,听的我颇为排斥,认为没有任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