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这次终于有了目标。
控制着猎鹰俯冲而下,开始驱赶野兔往王淑芬这边跑。
追了五六分钟,猎鹰都快消散了才勉强将野兔驱赶过来。
“淑芬,快看,野兔。”王丰收说话的时候,直接将自己用力清理路上小树跟荆棘的斧头递给王淑芬。
有着神级猎人神通的王淑芬,再听到有猎物的瞬间,她的眼睛就伶俐起来,只是瞬间就看到百十米外的野兔。
手上铁锹一丢,‘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贴着地面,在湿滑的雪地跑起来速度也快的不得了。
来到野兔三十米开外,直接将斧头投掷出去。
“嗖”
一击命中。
“打到啦!哥!快看,我打到野兔啦”第一次打到野味,王淑芬激动的拎着野兔飞快往众人这边跑过来。
等王淑芬拎着野兔回来,所有女兵都瞪大眼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刚才那一系列操作,敏捷,果断,精准,还有一点点骚气。
百米开外看见一只野兔,冲过去就是给打了回来。
那手法,娴熟的可怕。
“淑芬,不对呀!我记得以前也见到过野兔,那时候你也没这么厉害,今天这是?”有女兵站出来奇怪的问道。
王淑芬听到这个问话,心里还有些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哥哥站了出来。
“我家妹妹听人说,只要不杀生,多积善得才能找到哥哥,现在哥哥找到了,也就不管这些。”
这个解释就很到位。
很多人为了一个目标,都会发下不杀生求保佑的愿望。
“淑芬,厉害呀!有这本事,你应该去捕猎队,那里才是能发光发热的地方。”女兵队长秦雨走过来说道。
部队的捕猎队,是专门在山里驱赶狼群,顺便打些猎物回来改善伙食的地方。
如今这年头,你指望上面给你送肉过来是别想了。
这么多人的部队,缺少肉食怎么办?
这个时候,捕猎队就出来了。
原本这捕猎队,是负责打狼的。
五十年代,狼群很多,好多地方都有孩子被狼叼走的事情发生。
有些地方也有自行组建的打狼队。
部队这边也是一样。
他们大量的砍伐,开荒,进一步缩减了狼群的活动空间。
狼群饿急了,也会袭击落单的士兵。
刚开始捕猎队只负责打狼。
只是出去几次后,发现还可以打到其它猎物,部队就扩充了几次人手。
现在部队,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改善一下伙食。
而这些捕猎队中,也出了不少好苗子,最后被团长看中调去了别的地方。
捕猎队的待遇也好。
不过这个地方,没有点真本事,根本进不去。
“捕猎队都是男的,就没有一个女兵,我可不去。”王淑芬说的相当干脆。
“傻不傻呀你!进捕猎队练习枪法,表现好就有机会被团长看上,到时候去地方做个干警,或者去部队,不管去什么地方,可都比农场有前途。”队长秦雨提醒道。
王淑芬还真没想过出人头地啥的。
她一心想的就是,在农场混几年,最后拿一笔钱退伍,或者直接在农场找个男兵嫁了。
是真的没有想过在部队出人头地之类的事情。
“能涨工资吗?”
王淑芬一句话说完,一双双白眼齐刷刷的看过来。
说错话了,连忙低头表示自己错了。
王丰收叹息一声。
当兵只为了钱,虽然是很多人心里话,但是说出来肯定会被人鄙夷。
一只野兔肉很少。
她们小队二十个人吃,一个人都吃不了多少。
王丰收找机会又画了只猎鹰,看看能不能再驱赶只兔子,或者傻狍子啥的猎物过来。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
都没有找到任何猎物。
没法子,这边砍伐的动静太大,很多猎物都选择远离这片区域。
直到快收工的时候,王丰收才发现一只傻狍子。
不止一只,是两只,只是距离这里有一公里。
要是驱赶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老妹,刚才我看见好像有一只傻狍子从前面林子跑过去,你要不要去试试?”王丰收再次将斧子递给自己妹妹。
王淑芬接过斧子眼睛瞳孔再次变化,犀利,冷峻,还有些野兽般冷血。
这就是最顶级猎人的眼睛。
她看向自己哥哥手指的方向。
只是林子里,树太多,根本看不到。
“我去看看”王淑芬朝着自己哥哥说着地方走了过去。
因为王淑芬先前有打兔子的经验,所以这次说去打傻狍子也没有人阻止。
傻狍子在五十年代还不是保护动物,是可以打的。
以前东北有句话:棒打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铁锅里。
这棒打袍子,说的就是傻狍子。
王淑芬冲出去后,不少人都带着期待看着那边。
打回来,今天晚上来不及吃,但是明天可以加餐。
最关键的是,真打只傻狍子回来,也是给她们女兵长脸。
只是在王淑芬走后不到五分钟,连长就过来催促:“你们女兵怎么回事?收工了,怎么还不走?”
“连长,我们队的王淑芬看见只傻狍子,她去追了。”
“胡闹,一个女兵,去打猎?你们又没带猎枪?拿什么打?快安排人给她找回来。”连长在发脾气。
“我去找!”王丰收说完直接追了出去。
先前他没去,是一直在控制这猎鹰,看看能不能驱赶一二。
再一个就是,让妹妹一个人去,也能展示她的个人能力。
附近几公里他都看过,没有狼,安全的很。
所以才放心让妹妹一个人去树林里追捕。
王丰收追出去后,连长也跟着过去。
他是想过去教训一下这个没脑子的女兵。
等下还想当众批评一下。
不是故意刁难,是她的这种做法很不对。
紧随王丰收身后,追着王淑芬的脚印进了林子。
刚走进林子不到一公里,原本有些火气的连长就瞪大眼睛。
一头傻狍子尸体躺在雪地里。
这具袍子尸体上只有脖子上一个伤口。
一击毙命,很麻利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