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年,华夏建国不过六年。
这个时期很乱。
残留的汉奸,还有特工跟一些形形色色的残余势力非常多。
这个时期,抓到汉奸,特工,是会用一些手段来审问。
像刘海忠这种,害死过革命烈士的汉奸,上些手段跟强度自是不用说的。
四合院里。
刘海忠被带走,还有四个对付王丰收的不知名组织人员也被带走。
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
现在的九十五号四合院,大白天都没什么人。
大家伙都觉得这里有不好的东西,都不敢一个人在家待。
刘海忠被抓,都没什么人注意到。
贾张氏倒是全程看到这一切。
她缩了缩脑袋不敢吱声,感觉好像是她张大花带人抓了这些人。
还好没人看见,要不然被人报复可就惨了。
院里清静下来,韩菲扶着王丰收回家休息。
其实已经没事,不过,先前为了装受伤,血画的太多,现在不得不演到底。
回家就躺。
韩菲照顾的也很周到,烧水给他擦脸。
还搞了一碗在王丰收看起来有些黑暗的食物。
红糖煎鸡蛋。
我尼玛,第一次吃这东西,味道怎么说呢!
有妹子喂着,感觉还挺好吃的。
文工团这边。
韩青骑着车子来找自己堂妹,本来是想喊韩菲晚上一起吃个饭,顺道给她介绍个对象。
王丰收的情况韩青自认为都已经掌握透了。
找他院里两个人问过,邻里关系很好,院里的话事人一大爷更是直接将房子送给他。
这人得好成什么样,才有人送房子,
厂里也打听过了,同事对他的评价很高。
才二十岁,厂长居然直接许诺,下一任保卫科科长的位置直接给他当。
就连厂长的女儿也倒追。
一个普通工人的天花板,那不就是追上厂长漂亮女儿,然后由老丈人照拂后平步青云。
别人的天花板,可王丰收那小子却看不上。
很有傲气的小伙子,也不知道韩菲那丫头能不能把握的住这么好的男人。
来到文工团后,发现这里乱糟糟的炒作一团。
“我没有说谎,大家伙儿都看到的,就是吴东辉耍流氓,再说了,我们只是捆他去派出所,拿刀切他的是刘武,是平时一直跟着他的狗腿子,就连跟着他后面拍马屁的刘武都看不过去吴东辉的行为,你们还好意思过来问罪?”韩菲他们队队长朱霞站在一众文工团团员最前面跟一群持枪的对峙。
“你们放屁,我儿子一直跟我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不要污蔑我儿子。”团长周敏颤抖着手指指着众人,她披头散发,此刻就如同一个疯婆子。
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这是想找个人给自己背锅来安抚自己那龌龊的心灵。
“哼!周敏,你身为团长,却仍由你儿子调戏团员,把这里当成你儿子皇宫,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今天我们豁出去了,就算今天死在这里,我们也要对抗到底,打倒周敏打倒周敏”朱霞气势很足,煽动所有团员闹事。
“打倒周敏打倒周敏”所有团员在后面高呼。
“造反,你们要造反”周敏抢过旁边一位士兵的枪支,儿子变太监的她已经彻底疯狂,拿着枪居然想打朱霞。
而朱霞此刻居然不害怕,昂首挺胸一副要就义的英勇架势。
而她身后的团员此刻也被被激发出斗志,一个个站在那儿都是不怕死的架势。
有句话叫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此刻的文工团在朱霞的带领下,居然一点都不比战场上的战士气势差。
就在周敏拉开枪栓,真的想开枪的时候,一声枪响在周敏身后响起。
“够了,周敏,要是一两个人在这里说你的不是,可能是有个别人对你不满,可现在整个团都在指责你,你还在这里撒泼,这个团长以后不要当了,我们吴家你也不要回了,慈母多败儿,东辉算是被你给害了”一个老头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他在外面忙到飞起,为国家鞠躬尽瘁,可家里人却利用他的权柄到处搞事情,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坑成这个样子。
事情经过很清楚,不管朱霞他们有没有说谎,他们只是绑了吴东辉准备去派出所。
真正伤害他孙子的,是刘武,这点吴东辉也亲口说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真正害他孙子的,其实是自己这个儿媳妇周敏。
老爷子上前抢过周敏手里的枪以后,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转身就走。
“爸!这不能怪我,我是被冤枉的,是她们要害我,爸”周敏快速追上去,想要挽回自己在老爷子眼里的形象。
刚才老爷子真生气了,要赶她出家门。
真被赶出来,那她周敏就是个屁。
只是刚追到老爷子身后,就被几个警卫员给拦住。
跟老爷子解释不清楚,只能快点回家找她婆婆。
周敏没有多待快速回家。
韩青来了以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没有吱声,是将这一场戏看完了后才进的文工团。
她认识韩菲的队长朱霞。
这个朱霞家里有人生病,还托韩菲来找过她帮个小忙。
走到朱霞面前:“韩菲呢?”
“刚才团里出事,韩菲送一个朋友去医院后就没再回来,她那朋友伤的挺重,估计是要去大医院,她没去你那儿吗?”朱霞问道。
“我今天不在医院,肯定是去我那儿了,朱霞那我先走啦!”韩青也没有细问谁受的伤。
不管伤的是谁,从这里送人去医院,最近的就是京城医院。
骑着车子,又往自己医院赶
这一天,光赶路了。
另一边审讯室里。
陈斌的得力手下手里拿着针线。
此人姓冯,本名叫:冯厚道。
别看这人名字叫冯厚道,其实一点都不厚道。
他在局里有个外号,叫冯皮燕。
冯厚道使的一手好针线,在审讯这块很有一套。
最拿手的就是用针线缝皮燕。
缝完之后给人吃巴豆,简直毫无人性。
刘海忠现在就被这货招呼了一套。
一套下来他该说的都说了。
“真没有什么保留了吗?”冯厚道拿起针线在刘海忠面前晃了晃。
刘海忠吓的直哆嗦,结结巴巴的开始忏悔:“同志!我真的知道错了,苍井国的人都不是东西,我当年只不过是想混个小干部当一下,给他们那么多情报,最后他们居然把我媳妇给我家两个儿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我心里有气,有时候就朝着俩孩子身上撒,我真没得到什么好处,我可怜啊我”
刘海忠哭的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