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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短命的状元郎

    很快,院子里便出来了四个人。

    张祥的老伴,儿子,儿媳,孙女。

    看着这一家人,陈晓北反倒是有一丝的轻松,至少,张祥他们老两个,有人陪伴不是。

    张祥带着几分激动,给陈晓北一一介绍,“这是我大儿子,张文清。”

    张文清对着陈晓北一抱拳,“官爷,请问到此,有何贵干?”

    “文清啊,你这咋说话呢?这位陈捕头,是为了你弟弟的事情来的。”

    陈晓北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奉皇上旨意,调查张状元的事情。”

    张文清闻言,眼中瞬间泪花涌动。

    “多谢,多谢,多谢皇上,还没有忘记我弟弟。”

    陈晓北轻轻地了点头,“那个,文清大哥,可否让他们都回避一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张文清倒也明白,转身对自己的媳妇叮嘱了几句,这几个人,便一个个进了屋里。

    陈晓北和张文清两人,就在院子的石凳上,相对而坐。

    “我看案宗上说,你们去清点了张状元的物品,一个也不少。”

    对这个问题,张文清,微微点了点头。“没错,当时,是我和我爹,我娘,一起去的,我弟弟带了多少东西,我们还是清楚的。”

    陈晓北点点头,“那关于死因,官府怎么跟你说的?”

    “说我弟弟死于不明原因中毒,但也不排除,是误服了什么东西。”

    好家伙,这官家,果然是两头瞒啊,这边说误服了什么东西,那边却记录毒素是非自然界的东西。

    “嗯,我还想知道,你们现在,可还保存着什么,从现场带回来的东西吗?”

    面对陈晓北这个问题,张文清歪着头,想了好大一会,“要说这个,还真有,我弟弟下葬的时候,我妈从他和我大侄子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我弟弟的砚台,我大侄子的长命锁。”

    “不过,这两样东西,都在我妈手里,您要看的话……”

    面对对方的试探,陈晓北轻轻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了。”

    看着对方远去,陈晓北却是一声叹息,女性在这个年代,确实没什么地位,就像这个,婆婆都没有想留下一个念想。

    功夫不大,张文清折回到院子里。

    手里拿着两个红色绸缎包裹的物件。

    这第一个,自然就是张文远的砚台了。

    打开绸缎,里面的砚台,古色古香。

    陈晓北看了一眼张文清,这张文清立刻介绍起来,“这是我弟弟最喜欢的一方砚台,本想带着去赴任的,结果……哎……”

    陈晓北点了点头,确定这是张文远的随身之物后,他伸手拿了起来。

    果然,古玉的位置,又是一阵炙热,接着,有对话声传来。

    “张文远,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桀桀桀,这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他们自然平安无事。”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为虎作伥的。”

    “张文远,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该看看他们,你的妻儿……”

    “何光,你不用说了,要想动手,轻便吧。”

    “张文远,你可是状元郎,前途无量啊,你何必呢。”

    “你们做的这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定然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既然这样,那就去死吧!”

    “呜呜呜!”这似乎是被人捂住嘴的动静。

    很快,就没有了任何动静。

    陈晓北神情黯然,又拿起了那个长命锁。

    而长命锁里传来的,却是另外一番对话。

    “大哥,没想到这南疆百虫蛊毒这么厉害,看起来跟睡着了一样。”

    “放心吧,这种毒,大梁的仵作,是验不出来的。”

    “走吧,今天要转运官粮,多几十条船呢。”

    “不行,大人吩咐过,一定要跟张文远好好谈一谈。”

    “好了,拿解药给我,把他救醒。”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就没了动静。

    由此可以看出来,孩子对这个毒药的耐药性很低,在张文远跟这些人谈话的时候,早就已经没命了。

    陈晓北把长命锁放下,对着张文清一抱拳,“多谢。”

    “对了,我想问一下,令弟在高中状元之后,可是有很多人前来道贺?”

    一听这个,张文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自豪之意,“那是自然,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街坊邻居,那几天,我家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哦,那可真的是光宗耀祖了,另外,我听说,你们家和漕工也有往来?”

    张文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我弟弟的死,跟这些人有关系?”

    陈晓北摇了摇头,“并无此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都有哪些人来过。”

    “哦,实不相瞒,我爹年轻的时候,就是漕工,后来上了年纪,便不做了,本来说好的,由我接班,可……”

    话说到这,张文清犹豫了一下。

    “可是什么,文清大哥,不妨把话说清楚。”

    张文清犹豫了一下,最后,微微吐了一口气,“唉,还能什么,无钱打点罢了。”

    “我要接我爹的班,至少要送出二十两银子。”

    “可那时候,我弟弟读书吃紧,每年花费不少,我爹干了一辈子漕工,染了一身的病。”

    “这全家的开支,不是小数目,我实在没有钱拿,唉,这个何光,忘恩负义,他刚入行的时候,还是我爹带他……”

    听了这番话,陈晓北眉头一挑,“你说的这个何光,是什么人?”

    “哦,他呀,是城南运河的漕工把头,刚入行的时候,在我爹手下做事。”

    何光,只是一个小把头,就敢做下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陈晓北思绪微动,从张文远跟何光的对话中,这个何光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哦,那这个何光,可曾来贺喜?”

    “倒是来过,可是因为我接班的事,我弟弟并不待见他……”话说到这里,张文清忽然警觉,“大人,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何光跟我弟弟……”

    陈晓北摆了摆手,“你不要多想,我就是随便问问,查案子嘛,肯定要多了解一些情况。”

    “另外,我听说,你弟弟还曾经在正财司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