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傅嘉明和傅嘉盛也没有想通,但对方既然敢走这步棋必定有后手。
这棋厉害就厉害在猜不着后手。
“老爷子。”傅管家递上电话。
傅岭南看了一眼,脸色凝重,“瞧瞧,出了一点风吹草动,这些人就坐不住。”
苏家。
电视直播已经结束,但主厅里依旧鸦雀无声。
苏灼回头看向苏韵,眼里满是复杂。
苏母脸色苍白,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苏韵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苏敬琉蹲下身,一颗一颗捡起地上的翡翠。
他忽然想起,也是在这个主厅,姜花衫在电话里掷地有声,“我不是苏妙乱七八糟的朋友。”
“老爷子!”苏管家难掩激动,跑的太急险些被自己绊倒,“沈老爷子的电话。”
苏敬琉闭眼,扶着茶几慢慢起身。
俱乐部。
前一秒还喊着苏妙疯了的关鹤,下一秒人都傻了。
“不是!姜花衫是疯了吗?她怎么敢这么玩?”
周宴珩眼色阴沉,这本该是独属他的盛宴,沈家到底在搞什么?
在场所有的男生都被姜花衫的狠辣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好当初没惹她,这是绝对是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反常的,在座女生没有一个回应。
直播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澎湃还在她们心里激荡。
一个化着烟熏浓妆的女生转头问身边的同伴,“姜花衫会有事吗?”
男生没有多想,“那还用问,公然持枪,反人格虐杀,就算沈家本事通天也不能光明正大包庇啊。”
沈园。
沈娇翘着二郎腿,摆弄着新做的美甲,“告诉他们,我愿意出两亿,只要他们判衫衫无罪,钱可以再加。不是说可以罚款抵罪吗?多少报个数,总之!到时候法庭上我不想听见一句对我女儿不利的话。”
“什么包庇不包庇?现在跟我谈奉公廉洁?信不信我把你们之前收的油水全抖出来?”
“……”
沈澈刚进菊园就听见沈娇在那口出狂言。
……
沈娇瞥见沈澈立马挂了电话,“哥,你怎么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姜花衫呢?”
沈娇,“在南湾。”
沈澈神情严肃,“视频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枪的?又怎么跟苏家扯上的关系?”
“哎呀,你声音小点,吵的我脑瓜疼。”
“……”沈澈被憋的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苏家拿咱们沈家翻身,衫衫闹不好是要吃官司蹲监狱的。”
沈娇瞥了他一眼,“知道。所以我已经把全鲸港的金牌律师都召集齐了。”
“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慈母多败儿!”话音一落,沈谦和沈渊结伴走了进来。
沈娇眉梢一挑,“稀客啊,大哥和二哥怎么来了?冯妈?快给几位先生上茶。”
沈谦脸色阴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午的新闻会一结束他办公室的电话就被打爆了,不是下边的人问站队就是官媒请求采访。
家里突然爆发核变,他却连个动静都不知道,这像话吗?
沈娇耸了耸肩,“我哪知道?大家不是同一时间看的直播?”
沈渊,“总警署那边已经证实视频为正常录制,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检方以私藏枪支、危害公共安全、涉嫌恶意杀人几项重罪向法院提起诉讼,法院已经受理,鲸湾警署那边说不定已经出动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跟我们打马虎眼?”
“我打什么马虎眼?”沈娇脸色凝重了不少,转头看向沈谦,“说起来南湾不是大哥的地方吗?还要麻烦大哥跟手下的人打声招呼,抓人就抓人,别吓着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