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锋叹了一口气,其实内心也不看好秦昊。
“国锋,父亲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试出问题谁负责?”
许德明满脸不悦。
“二哥,大哥说得没错,我托朋友请了顶级国外回来的脑科专家给父亲治疗,一会就到了。”
许静妍瞥了一眼秦昊,眼神有些不屑。
现在的小辈还真是不知所谓,会一点医术就敢称神医。
“国锋,你就让人回去吧。”
许德明摆了摆手,连表面功夫都省了。
许国锋有些尴尬,下属好意带人来给父亲看病,就这样赶走的话,实在不给面子了。
“许中将,秦神医是有真本事的,就让秦神医试试吧。”
秦进海连忙劝说。
“秦进海,我不知道你和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父亲的命不是你们拿来试的!”
许德明的话音刚落,病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秦昊神色依旧平静,似乎对许德明的质疑并不在意。
“秦神医,对不住了。”
秦进海一脸尴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没事,既然许中将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走就好了,就是可惜老先生活不过三天了。”
秦昊摇摇头,反正他没有求着给人治病的习惯,哪怕对方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小子,你敢咒我父亲死?”
许德明皱了皱眉,语气相当不善。
“我就是说出事实而已,老先生脑部血管堵塞严重,还有血块压迫神经,如今已是回天乏术,恐怕只有我能治了。”
许德明心中一惊,这年轻人竟能准确说出病症所在,难道他真有几分本事?
“哼,这些病情都是二哥告诉你的吧,如果真有本事的话,那就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许静妍不屑一笑,根本不相信秦昊有什么本事。
许国锋愣了愣,他还真什么都没说。
“你们全都有病。”
秦昊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
许德明三人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年轻人刚咒完他们的父亲,现在还咒他们有病。
这下子连许国锋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他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如此狂妄。
许德明作为许家的长子,一向威严十足,哪里受过这样的“冒犯”?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敢在我们面前口出狂言,是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许德明冷冷地盯着秦昊,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说实话你们又不爱听,我有什么办法呢?”
秦昊耸了耸肩。
“许中将,最近您是不是经常感到胸闷气短,左肩时常有酸痛感,尤其是在阴雨天,疼痛会更加明显。”
“许女士,您应该是小腹有些胀痛,右手无名指和小指时常有麻木感,尤其是在早晨起床时,这种感觉会更加明显。”
“许先生,您的右腿膝盖在运动后会感到酸痛,尤其是在上下楼梯时,这种感觉会更加明显。”
秦昊一口气说出了许德明三人的病症。
许德明三人愣了愣,没想到还真被这年轻人说中。
他们的确有这些老毛病。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助手。
“许小姐,我来了。”
白大褂中年男子微笑道。
许静妍介绍,“大哥,这位是陈教授,世界脑科权威专家,曾在国外名医院任职,刚刚从国外回来,我托了很多关系才请来的。”
“陈教授,您终于来了!我父亲的病情就拜托您了!”
许德明脸上满是喜色,相比起秦昊,他更愿意相信年过半百的陈教授。
他将秦昊晾在一旁。
陈教授点了点头:“我先给老爷子做个全面检查。”
他带着助手们开始忙碌起来。秦昊则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操作。
陈教授看着数据,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仪器,叹了口气:“许中将,老爷子的病情确实非常严重,脑部的瘀血已经压迫到了多个重要区域,手术风险极高,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
许德明脸色一变:“张教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百分之五的几率,实在太低了,他不想父亲冒这个险。
陈教授摇了摇头:“目前来看,手术是唯一的希望,如果不手术的话,以许老先生的状态,恐怕撑不了几天了。”
许德明等人脸色一变,目光落在秦昊的身上。
他们父亲还真只有几天的命了。
“我还以为什么教授这么害怕,手术成功率才百分之五啊,还不如不说呢?”
秦昊有些好笑,如果由他来治疗的话,最起码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教授看向了秦昊,眼中满是阴沉。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说你医术也就一般般而已。”
秦昊轻轻一笑。
“你是哪位?敢说我医术不行,这次手术就算让全球第一的脑科专家乔治先生来做,成功率也不超过百分之十!”
陈教授马上反驳。
“那是你们的医术不行,如果我来的话,起码百分之九十九。”
秦昊不以为意地说。
“百分之九十九?现在的年轻人吹牛都不打一下草稿!你要是有这本事,早就闻名世界了!”
陈教授不屑一笑。
许家人也都露出怀疑的神情。
“那是我喜欢低调而已。”
秦昊耸了耸肩。
“那你倒说说以什么手段救治这位患者。”
陈教授故意这么问,目的就是准备打击对方。
“以中医针灸的手段。”
秦昊笑了笑。
“针灸?中医?许小姐,老先生病情可不是这些江湖手段能解决的。我建议您还是选择现代医学的治疗方案。”
“陈教授,现代西医学固然有其优势,但中医也有其独特的疗效,老爷子的病情复杂更适合中医。”
秦昊说话有分寸,没有诋毁西医的意思。
在他看来医术没有高低之分,能够治病救人的医术,就是好医术。
陈教授嗤笑一声,“年轻人,医学不是靠嘴皮子说的。你有多少临床经验?治过多少类似的病例?”
“我现在只需一针,就能够可以令老先生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