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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满了?去抢就好了

    小姑娘声音细如蚊蚋,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朱权蹲下身,接过红薯在衣袖上擦了擦,直接咬了一大口。

    \"真甜!\"

    他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

    \"你叫什么名字?\"

    \"丫丫蛋\"

    小姑娘害羞地绞着衣角,突然鼓起勇气问道。

    \"王爷,我以后也能用那个会自己动的犁吗?\"

    \"当然能。\"

    朱权从腰间解下那个铜犁模型,放在小姑娘手心。

    \"这个送你,等你长大了,会有更好的农具。\"

    夕阳西下时,田间的欢庆仍未停歇。

    朱权站在高处,望着满载而归的农人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场丰收,不仅填饱了百姓的肚子,更点燃了他们眼中的希望之光。

    远处,霍去病按剑而立,银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他看着这派祥和景象,却想起今晨截获的密报,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暮色四合时,三十里外的鹰嘴崖上,匈奴探子阿古达正伏在嶙峋的岩石后。

    他粗糙的手指死死攥着一把麦穗——那是半个时辰前从幽州农田里偷来的,金黄的麦粒饱满得几乎要胀破他的掌心。

    \"见鬼的汉人\"

    阿古达用匈奴语低声咒骂,黧黑的脸庞在夕阳下泛着油光。

    他眯起三角眼,死死盯着远处幽州城外连绵的麦田。

    秋风吹过,金黄的麦浪翻滚如海,在落日余晖中泛着血一般的光泽。

    阿古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临行前左贤王的警告。

    \"若汉人真能亩产五石,来年开春就带兵踏平幽州!\"

    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骨笛——那是传讯的工具,笛身上还刻着狼头图腾。

    \"咔嚓!\"

    他突然折断手中的箭矢,白森森的断口处露出尖锐的木茬。

    箭杆是用上好的白桦木制成,此刻却被他像捏稻草般轻易折断。

    \"去告诉左贤王——\"

    阿古达狠狠踢向脚边的枯草,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汉人的麦子,够养十万铁骑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的刀疤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

    草丛中突然寒光一闪。

    阿古达的话戛然而止。

    一支白羽箭精准地洞穿了他的咽喉,箭簇从颈后透出,带着一滴将落未落的血珠。

    他的三角眼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

    霍去病从崖边的阴影中缓步走出,银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手中的铁胎弓还在微微震颤,弓弦上凝结的晨露在暮色中闪闪发亮。

    \"王爷早料到你们会来。\"

    霍去病的声音如同凛冬的寒风,每个字都像冰锥般刺骨。

    他收弓的动作干脆利落,箭囊中的白羽箭排列得整整齐齐,箭尾的羽毛在风中轻轻颤动。

    阿古达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黧黑的脸渐渐变成猪肝色。

    他挣扎着想拔出腰间的弯刀,手指却只能无力地抽搐。

    霍去病面无表情地走近,军靴踏在枯草上的声响格外清晰。

    他弯腰捡起那支被阿古达折断的箭矢,又拾起几穗散落的麦子。

    \"这份丰收礼,\"

    将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上却利落地将麦穗插在阿古达尸首大张的嘴里。

    \"收好了。\"

    远方的幽州城炊烟袅袅,隐约还能听见丰收庆典的欢笑声。

    霍去病站在崖边,银甲映着最后一缕夕阳,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望向那片金色的麦田,握紧了手中的铁胎弓。

    \"传令!\"

    霍去病突然转身,对暗处待命的亲兵沉声道。

    \"加强边境巡逻,所有商队严加盘查。\"

    他的目光扫过阿古达腰间的骨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尤其是带着这种笛子的胡商。\"

    亲兵领命而去,铁甲摩擦声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霍去病最后看了一眼幽州方向,那里的灯火已经连成一片,在渐浓的夜色中如同星河落地。

    \"这场粮食战争,\"

    他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秋风中。

    \"才刚刚开始。\"

    崖下的草丛突然一阵晃动。

    霍去病眼神一凛,铁胎弓瞬间张开。

    但钻出来的只是一只灰兔,它警惕地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飞快地窜进了麦田深处。

    霍去病缓缓松开了弓弦。

    他解下猩红披风盖在阿古达脸上,遮住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披风上绣着的\"朱\"字在暮色中依然清晰可见,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肃杀之气。

    当最后一缕天光消失在地平线上时,霍去病的身影也融入了夜色之中。

    只有崖边的几株野草还在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方才那场无声的厮杀。

    远处的幽州城,丰收的欢笑声依然隐约可闻。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金秋的暮色里,一场关乎存亡的暗战已经悄然打响。

    青铜狼首香炉喷吐着浑浊的烟雾,袅袅青烟在帐顶盘旋,将整个王帐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香炉上雕刻的狼眼镶嵌着两颗绿松石,在昏暗的灯火下泛着幽幽冷光,仿佛活物般注视着帐内众人。

    单于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狼头王座上,粗粝的手指正缓缓摩挲着一支染血的骨笛。

    那笛子通体惨白,是用成年公狼的腿骨制成,笛身刻满了细密的符文,此刻却沾满了暗红的血迹。

    最触目惊心的是笛尾处粘着的几粒金黄麦壳,在昏暗的灯火下格外刺眼,与血腥气形成诡异对比。

    跪在下首的石敬能清晰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后背,三品官服紧贴在皮肤上,黏腻得令人窒息。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笛子末端那片摇摇欲坠的麦壳——那是从幽州麦田带回来的\"战利品\",此刻正随着单于把玩的动作簌簌掉落,每一粒都像是砸在他心尖上。

    帐内静得可怕,只有火盆里木炭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石敬甚至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他偷偷抬眼,正对上单于那只独眼——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血光,右眼处的黑曜石眼罩上,狼噬日的图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下一刻就会扑出来咬断他的喉咙。

    \"燕云十六州的粮仓,当真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