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物遮挡,效果总归是有些差强人意。”
这话,他说得一本正经,毫无邪念。
至于萧隐若却也只是“呵”了一声,嘴角处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按,就是了。”
那没有绸裤裹着的晶莹小腿,肌肤白净光洁,展现着玲珑纤细、优美曼妙的诱人线条。
楚奕只是稍微按下去,就没有了任何的停滞阻碍物,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过了一段时间后。
萧隐若闭着眼,声音平淡地问了一声。
“酸吗?”
“不酸。”
“好,继续按。”
楚奕暗骂自己嘴贱。
说实话,他这手的确按得有些酸了,可女上司不肯停下来,莫得办法。
所以,他只能开口说话,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指挥使,今天卑职去普济观,是有人暗中透露消息给我,此人不知是敌是友?”
他尽管当年挺信任敬重那位薛老师的,可眼下情况不明,自己也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不是出自她之手。
所以,遇事不决,就该问萧隐若了!
这位女上司许是对楚奕现在的表现还挺满意的,语气淡然的说道:
“不管此人是敌是友,但今日你除掉了普济观这个毒瘤,那便是好事。”
“那人若是就此销声匿迹也就罢了,可如果还想对你有所求,自会露出马脚。”
“届时,再将那人揪出来就是!”
楚奕一听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是。”
他暗想等过两天大婚结束,就找个时间去琉璃坊,见见那位花魁老师,看看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一代清贵之女沦为风尘女子,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萧隐若似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微微睁开眼睛,审视了楚奕一眼。
“苏明盛派人来找过本官了,想叫本官对他幼子网开一面,这就是所谓公正廉明的清流,呵呵。”
“若是直接来见本官,本官还能念他爱子深切。”
“现在却是找人来说情,这跟当了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楚奕也极为讨厌这种道貌岸然的狗屁清流,对外标杆处处清正廉洁,实际上教子无方,虚伪的很。
“那指挥使,打算如何判决苏玉琦?”
萧隐若眼神一冷,声音更加犀利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想学菩萨低眉,替你那小舅子说情,先去佛寺,将脑袋上这头烂发剃光再说吧。”
楚奕对于自家上司犀利的毒舌打击早已习以为常,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指挥使,谢氏这几天按兵不动,不是他们的做事风格。”
“卑职猜想,他们准备搞一个大的,不出意外,会在大婚日对我动手。”
萧隐若看着在给自己按摩小腿的年轻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害怕了?”
“不怕。”
楚奕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光。
“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卑职,想掀起一场大案,或许可以覆灭谢氏。”
“呵……”
萧隐若慵懒的靠在靠椅上,姿态显得放松了几分。
“覆灭谢氏,好大的口气,今天不过是杀了个驸马,骨头就轻了?”
“来,说说看,得是多大的大案啊?”
楚奕低声吐出了四个字。
“厌胜之术!”
即巫蛊!
萧隐若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更是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锐气。
“楚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楚奕继续声音低沉的说道:“卑职知道,反正想掀起这场大案的前提是,有陛下愿意兜底。”
“卑职也不知道什么太大的道理,只知道乱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