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如果只是谈一段恋爱的话,其实我觉得改不改过来也没什么区别。”

    高霏抬手就将酒店的空调打开,将自己的皮包放在了沙发上,看着酒店里准备的红酒,高霏熟练的拿了过来。

    打算开一瓶喝喝。

    余莺莺原本正在刷着自己的朋友圈,她听到高霏这样说,一下子就从柔软的床上惊坐起。

    不太能明白大学霸霏为什么要这样说。

    难道这就是修过心理学的了不起吗?

    “霏霏,你给我仔细解释一下,什么叫没什么区别?”

    “这区别很大好吗!”

    “这关系到我们夏夏下半辈子的幸福唉,难道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放下开瓶器,高霏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放在自己的唇边,意味深长的看着余莺莺,轻笑一声。

    “如果只是谈一段恋爱的话,莺莺那么你不觉得宁安然这种予取予求的状态,是恋人最需要的吗?”

    被问的愣在原地的余莺莺开始陷入了沉思,她看着高霏的眼神愣住,后知后觉的摇头,承认自己不懂。

    余莺莺虽然不是只谈过一段,她就是很花心,比顾夏还花心的那种。

    只要感觉对了,就能和对方交往。

    但一般这种不出几个星期就会分手,因为交往之后,余莺莺才发现对方和自己的性格上有许多不合适。

    顺从她一切的人,余莺莺根本就没有遇见过,所以才看见宁安然的时候,余莺莺才觉得顾夏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能泡到这么好的高材生。

    还是那种二十四孝女友的大学霸,包揽穿衣女仆伺候、开车甚至是写作业。

    顾夏的课本,余莺莺无意间看过几页,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几乎都是宁安然写给她的。

    宁安然并不是美院的学生,显然她额外做这些功课、写这些作业批注,是为了顾夏。

    作业上甚至夹的有便签。

    上面很贴心的写道——“要是实在不懂,就给我发消息。”

    说到高冷的高材生学霸,余莺莺对这款感兴趣过,也不是没有把别人追到手过。

    但和宁安然无底线的纵容不一样,那人总会让自己做作业,甚至是搬着椅子坐在自己旁边一板一眼地盯着自己做完。

    这一点和高霏很像。

    “你说你不知道,那你平时是在谈恋爱的时候,不都是这么要求对方的吗?”

    听到高霏这样说,余莺莺就有些不开心,拜托,她哪里有那么母老虎。

    呃,当然这也不是说顾夏是母老虎的意思!

    真没那意思!

    看着余莺莺幽怨又不敢反驳的眼神,高霏垂眸笑着,接着说道。

    “如果是恋人,只追求当下的美好,那的确可以予取予求无底线的奉献,或者是给予对方。”

    “可是如果是一辈子的恋人,一辈子的伴侣呢?”

    “莺莺,你有想过吗?”

    “这样的人是过不了一辈子的。”

    “她会燃烧自己的所有,成为你人生中最璀璨灿烂的烟花,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以后你见过的所有人都有她的影子,以后你谈过的所有恋爱,都不足她的十万分之一。”

    看着高霏越来越近的举措,余莺莺下意识的护好自己的胸口,她还是不懂得摇头。

    “霏,你别靠那么近。”

    “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

    看见余莺莺这副样子,高霏坐在了柔软的床上,她的眼眸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

    “我想说的是,莺莺这是你每次恋爱都谈那么短的原因。”

    “因为你,压根就没有想过和别人过一辈子。”

    “而宁安然很有可能会和你相反,她之所以这么快的同意夏夏的邀约,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想成为夏夏心中最难以磨灭的人。”

    听到高霏说的头头是道的见解,余莺莺又觉得自己来劲了,她并不认同高霏这样荒谬的道理。

    “霏,你这根本就是胡说!”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你这话要是让夏夏听到了,那她就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可能会哭上三天三夜。”

    高霏无动于衷。

    “但愿如此吧。”

    她没有把这番话说给顾夏听,就是高霏也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她还是觉得宁安然只是看起来表面平静,实际上内里很癫狂。

    “哎呀…霏啊,我发现清水市就你一个富二代,还这么纯情,根本原因就是你太丧了吧,所以这么多年才一份恋爱也没有谈?”

    高霏侧过头看着她,表情很是无所谓。

    “感情是什么生活必需品吗?”

    “那当然了!谈恋爱很爽的…比如能给别人秀恩爱。”

    “还有两个人相处在一个空间之内,你不觉得有很多奇妙的反应吗,荷尔蒙会爆棚的…不过我讨厌的人除外!”

    距离不知不觉间靠得越来越近,高霏起了挑逗的心思,谁叫这人平常对自己无边无际的。

    这下该整整她。

    “哦,是吗?”

    “恋爱大师,那我能否请教如何谈恋爱呢?”

    “要不然教教我这个懵懂无知的学生?”

    余莺莺:!!!

    真是靠北。

    她的屁股光速一挪挪到了床的另一边,余莺莺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高霏。

    低声哀求道:“霏霏…你可别乱来啊,我们俩之间是朋友,我们俩之间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的,我不可能对朋友起那份心思的,我告诉你!”

    为了让自己的戏更真一点,高霏抬起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纽扣以及手腕上的手表。

    “那怎么办?”

    “莺莺,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喝醉酒喜欢乱亲人吗?”

    “我现在就喝醉了。”

    余莺莺:……好难受,好想哭!

    高霏怎么还能记住这茬呢?!

    当初不就是喝醉酒亲了一下她脸颊,这家伙怎么记到现在!

    夏夏救命啊!

    霏,她现在兽性大发!

    窝边草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