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的时候,捧着两坛子的桃花酿,一坛递给傅焰霖,“咱俩喝,我陪你,等你回去了,我们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傅焰霖不讨厌霍二,虽然霍二看着不稳重,还很得瑟,年少轻狂,“叫什么?”

    霍二:“霍萧扬!阿霖哥,我问你,我想像我大哥一样,当军官。

    可我爹说我没长兴,你说我怎么能锻炼长兴?

    我不想家里只有我大哥撑着,我想帮他,他身体不好的时候,我想我也能保护他。

    你教教我,我该如何做?”

    霍二觉得阿霖哥必定是江北一个大军官,纵使阿霖哥不承认,他心里也早就认定了,所以他才开口问这事儿。

    傅焰霖:“去讲武堂,云城的讲武堂是如今最著名的。

    你进去,和普通人一样,从最基础的现代军事知识开始学,学当军官的技能。

    每门考试都争取拿第一名,到时候,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什么是长兴了。

    如今列强环伺,内斗不断,你有心当兵,就好好学。

    为我们的国家攻陷自己的力量!”

    霍二立正敬礼,“是,阿霖哥,你且瞧着,我好好学,将来有一天,你们江北有难,我一个冲上前。

    我绝不忘恩!”

    傅焰霖此刻只当是年轻小伙子临时兴起的一句话…“来,喝酒!”

    两人酒坛子相撞,咕咚咕咚喝起来。

    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

    喝了一会儿,傅焰霖就觉得包扎好的伤口很痒,很快他的手身上的皮肤也开始痒。

    他低头一看,就见自己胳膊上出现了红疹子。

    霍二,“哎呀,阿霖哥,你是不是过敏了,你以前喝过桃花酿吗?”

    傅焰霖:“没喝过,先不喝了!”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他越喝觉得脸越烫…

    霍二一个猛子窜出去,去找大夫来。

    傅焰霖头痛欲裂,栽躺在榻上,先睡会儿。

    很快,他就没了任何知觉。

    霍萧扬不仅喊了大夫来,还将沈时笙喊来了。

    傅焰霖昏睡过去了,屋子里来了一行人,他毫无知觉,一直没醒过来。

    军医认真检查一番,道,“这位先生枪伤不严重,他浑身起疹子发烧是对桃花酿过敏。

    没有什么药物能治桃花酿过敏,唯有多喝水。

    多给他喂水,一天内,过敏的症状会消失。”

    沈时笙这才放下心来。

    罗雯柠道,“笙儿,我喊佣人来照顾阿霖。”

    沈时笙:“我来就行,我不困,你们都去睡吧!”

    霍二:“我来我来,是我害阿霖哥…”

    罗雯柠给了小叔子一个眼神,接着,直接把小叔子拽走了。

    霍萧扬满眼的单纯不解,硬生生被扯走了,“大嫂,我真的可以照顾好阿霖哥…”

    沈时笙锁上门,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来,一点一点喂给傅焰霖。

    傅焰霖脸烧得厉害,他忽然蹙眉,表情痛苦。

    沈时笙从未见过傅焰霖有这样无奈、脆弱的一面,她想哄着他喝点水。

    傅焰霖闭着眼睛,忽然喊,“阿玥,阿玥!不行…”

    沈时笙的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忽然睁大看向傅焰霖。

    他又陷入安静,表情依旧痛苦。

    她深吸口气,给他喂灵泉水。

    阿玥是谁?

    沈时笙心思有点乱,一边静静陪着他,一边喂水。

    一个多时辰后,她太困了,迷迷糊糊就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傅焰霖身体炙热得厉害,他扯衬衣的扣子,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柔软的身体。

    内心的渴望太强烈,他强撑着眼皮睁开,隐隐约约看到是她,才控制不住的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桃花酿果然够烈,他的身体过于亢奋…

    灵泉水根本解不了…

    沈时笙被抱得太紧,忽然醒过来。

    就见他的脸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