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熔炉的事。
苏潋枫道:“太后,依然未见长生道人的踪迹。”
宋临莺沉吟了一会,道:“到底是死了,还是跑了?”
这个道士,毕竟不是正常人,所以,她也不确定,死了没有。
转眼,几日过去。
一切,风平浪静。
那个道士,再也没见现身了。
几日不见那个道士,小暴君也不由在心中嘀咕:
【那道士,不会真的被母后处死了吧?】
【都好几天了,也没见个踪影的。】
【唉,难得个能够陪朕踢毽子的,结果,硬系被母后赶跑了……】
【这日子,过得可真系无聊啊!】
【有着永远上不完的早朝、康不完的奏折……每天除了累,就系累……这种日子,何时才系尽头?】
听着他在心中的嘀咕,宋临莺也就确信了,这几日,那狗道士并没有在暗中来找小暴君。
狗道士,真的死了么?
可是,他不是天道么?
天道,还会死?
或者说,他就是天道的一条狗而已?
回味着狗道士说过的一些话,越想,她就越觉得,狗道士并非天道,而是天道派遣来执行任务的一条狗!
如今,这条狗死了,天道会不会派新的狗来?
当然,这条狗,可能也没死……
一晃,一个月过去。
那狗道士,依然没踪迹。
就在宋临莺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
小暴君忽然失踪了!
宋临莺当即派人去寻找。
苏潋枫派出东厂的人,不论是皇宫,还是京城,遍处搜索。
然而,此刻的小暴君,已经混出了京城。
“哈哈哈,朕自由啦!”见混出了京城,小暴君狂喜,“什么狗屁早朝、奏折,都见鬼去吧!哈哈哈!”
对于每天上早朝、批奏折、还天天被太后拿捏之事,他早受够了。
于是,他打算来次“离家出走”!
“坏女人,朕要远走高飞,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朕!”此刻的他,踌躇满志,打算去追逐他的“自由”。
看着肩上一麻袋的钱财,他不由“桀桀桀”的笑。
出了城池,一路向北。
渐渐地,天黑了。
他走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他在附近转了转,发现山里竟有一处茅屋。
茅屋里,亮着灯,好像住着人?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喂,有人在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样貌丑陋的妇人。
“谁敲的门啊?”
妇人目光在外面扫了扫,并不见哪有人。
“在康哪里呢?在这呢!”小暴君黑着脸。
听得声音来自下方,妇人这才低头望去。
然后看见,有个矮冬瓜,在抬头望着她。
这么矮,加上外面黑,难怪刚刚没看到。
“哪来的孩子?”
妇人眼里闪烁着疑惑。
“管朕……管窝系哪里来的,窝就想问,你们这里,有饭吃么?”小暴君理直气壮地询问。
那丑陋妇人拿着油灯,将小暴君打量了一番。
矮墩墩的,就模样看,三四岁的样子。不过,瞧着装扮,并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跑到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来?
此外,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沉甸甸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就一个人?”
妇人试探地问。
“窝不系一个人,系两个人啊?”小暴君说话口气不怎么好,“窝饿了,你们这里,有没有饭吃?”
妇人又看了看周边,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大人跟着,不由微微一笑,道:“你是饿了,想吃饭啊?有,当然有!进来吧!”
于是,将他迎入了屋里。
小暴君也不客气,跟了进去。
“老头子,来客人了。”进屋之后,妇人对屋里的男人说。
男人是个老头子,脸上胡子拉碴的,看着不太像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