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道人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了,这上面恐怕是有可以把人迷晕的东西。
再看看寨子里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装备。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明显占据优势,我们自然不可能硬碰硬了。
这一次我们的待遇就没有那么好了,直接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而且还挨着他们的羊圈。
不过也并没有虐待我们的意思,除了严加看管之外,饭菜照旧。
玄机道人也没有生命危险,石大叔说这是他们惯用的东西,都是打猎的时候迷晕猎物用的,只是会睡很长一段时间。
我也没有纠结,只是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想要逃出去其实不难,但是青天白日的,目标太大,还是要等一等才好。
到晚上,我们或许就可以悄悄离开了。
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老祭司。
如果再一次占卜问过山神之后,他们依旧是灾难的来源,不知道会不会忽然动手。
“石大叔,如果结果是一样的,寨子里的人会怎么处置我们?”
“如果结果是一样的,我们的下场……恐怕和那些祭品是一样的!”石大叔面露惊恐的神色。
“这里的人不看律法,他们只听山神的指挥,他们听族长的听,老祭司的,如果他们真的要杀我们,我们根本活不下去。”石大叔蹲在地上捂着脸看着十分懊恼。
我感觉到他可能是后悔给我们带路了,原本只是为了挣钱,谁能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
老祭司的话那就是圣旨是神明传达的命令。
他说我们是灾难,那我们就是了。
这个地方的生杀大权完全掌握在寨子里的人手中,我们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万一没有办法顺利离开的话,我们可以选择先拿住他们的把柄再谈判。
如果说抓住了老祭司,或者是抓住燕子,自然就可以和他们谈一谈条件,安稳离开。
玄机道人稳稳当当的睡了一觉就醒过来了,他一本正经的坐在地上。
“小道人是被一个小屁孩攻击了吗?”
这么丢脸的事情,玄机道人巴不得大家都忘掉,偏偏石大叔为人实诚。
“是啊,不过还好,只是扎了一下,睡一觉就好,没什么大碍。”
玄机道人扯扯嘴角,感觉有点丢人了。
“石大叔,小道人可不这样认为,小屁孩儿偷袭我,那可是阴险卑鄙的作派,小孩子应当纯真无邪,怎能如此呢?小道人我必须要好好的教导他才是。”玄机道人煞有其事的说。
“你还是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吧。”玄机道人挽起袖子好像要干架一样,我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我们得快点想子离开,不过,这里的人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只是他们有点迷信罢了,知道你能耐,但是现在不适合动手,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还是先离开为妙。”
玄机道人这小子有了台阶下,自然也就不再生气了,立刻就点了点头。
“小道人乃是正统修炼之人,自然是不会和这些普通人计较的,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小道人就不去教训他们了,只是可惜啊,我的燕子。”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彭子怡冷不丁的问道:“道长是真的很喜欢燕子吗?”
“那是自然,难道小道人我表现的不明显吗?”玄机道人露出一副奇怪的模样,好像她的问题很多余。
彭子怡扯了扯嘴角,这样子可不像喜欢,而是看到美女就两眼放光的那种好色,花心。
或者应该说是更像渣男。
但是我了解玄机道人,这人也就是喜欢嘴上这点便宜,那绝对不可能真的去霍霍人家小姑娘的。
“燕子是下一任的祭司,她是不可能离开寨子的,而且她是我见过最单纯的女孩了,她根本就不懂情爱,不可能跟你去外面的世界生活,所以你还是放过她吧。”彭子怡摇头说道。
玄机道人立马摆了摆手:“此言差矣,小道人我游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无论何种盛世容颜,想到人我看了都是心如止水,只有燕子那样出尘脱俗,如同盛开的白莲花一般的,那才是我想要的梦中仙子。”
彭子怡眉头直跳,敷衍地笑了两声,不想再听这种起鸡皮疙瘩的话了。
“各位老板,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咱们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而是离开了这里,我们也没有办法深入山林腹地,我们会有进无出的。”石大叔有些发愁地说。
我自然也明白,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先离开再做打算。
“山人自有妙计时,大叔你不用担心,小道人我自然有办法,咱们先出去,等我回来再找燕子。”玄机道人胸有成竹的说。
石大叔将信将疑,不过老板都已经做了决定,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他们的那些装备都已经被寨子里的人收缴了,必须得拿回来才行。
“赤手空拳的进入山林深处,这恐怕会给我们带来威胁,我们必须有充足的准备。”他又提醒了一句。
“石大叔说的对,如果真的拿不到,那我们干脆打道回府,等改日再来。”
我也只是微微一笑,表示赞同,但是已经不远万里,来到了这个所谓的死亡禁区。
彭子怡身上的蛊毒也是一触即发,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放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老祭司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我们也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正在盘算着要什么时候动手,没想到燕子却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只说是老祭司要见我们。
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我想了想,感觉他们不会杀了我们,否则的话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让燕子过来了。
我朝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大家也非常配合。
跟着燕子直接去了老祭司居住的房子,里面已经坐着有十来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这应该都是寨子里德高望重的人物。
在昏暗的灯光下,衬的坐在正中间的老祭司,越发的沧桑且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