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跟我走了?”喜奎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姜柔儿的眼神冷漠而坚定,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金银财宝,丝毫没有被喜奎的话所动摇。
“你这样冷血,到时候说不定我就死在你手上了,这样的你怎么还能舔着脸要我和你在一起?”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风一般穿透了喜奎的耳膜。
喜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慌。
他知道姜柔儿是认真的,如果她真的离开,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我错了,我和你一起照顾梁安,等他好了,咱们再一起离开。”
喜奎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他紧紧拉住姜柔儿的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然而,姜柔儿却不为所动,她用力挣脱了喜奎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太晚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喜奎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梁安,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似乎在嘲笑喜奎的愚蠢和无能。
而喜奎则望着姜柔儿远去的背影,心中慌不择路,赶紧追过去。
喜奎边追边喊:“柔儿,你听我解释!”
可姜柔儿脚步不停,很快走到了梁家的后院。
紧走几步,她急躁地抓住了不安分的女人,怒声吼道:“你跑什么?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啊?以为和我说两句狠话,你就很有个性,充满魅力了吗?”
看着她那张痛苦的容貌,姜柔儿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心想,他都不是小姑娘了,竟然比一些小姑娘还要矫情,真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姜柔儿惊到,顺势把他推开,原本以为他这样匆匆赶来,是来哄自己的。
没想到,人家却是来扎心的。
姜柔儿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喜奎:“我告诉你,我不是非要跟着你走不成?这里有安稳的家,有我的宝贝女儿,你以为你是谁啊!”
喜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他冷笑一声:“呵!你说什么?”
烦躁的他挠挠头,不可思议地瞧着她,“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你根本就不懂男人,尤其是像梁安那种男人,他或许对你有感情,但是他绝对不准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
姜柔儿的心乱到了极点,她大概明白了喜奎的意思,可又不敢去认真想。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喜奎的声音越发冰冷,“还不懂?我是说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要回心转意,梁安或许对你有一丁点感情。可是他绝不会忘记,你曾经背叛过他,和我在一起过。”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向姜柔儿的心脏,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姜柔儿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她知道喜奎说的是事实。
她曾经犯下的错误,将成为她一生的污点,永远无法抹去。
而梁安,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或许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不……不会的……”姜柔儿喃喃自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喜奎那冷漠的眼神,却让她不得不面对这可怕的真相。
就在姜柔儿沉浸在痛苦中时,来不及辩解两句。
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原来是梁家的下人匆匆跑来,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了,梁爷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了!”
姜柔儿瞬间忘了与喜奎的争吵,心急如焚地往梁安的房间跑去。
喜奎也紧跟其后。
到了床边,姜柔儿看着面色苍白的梁安,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握住梁安的手,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这时,一位神秘的老者造访,他自称是梁安的旧友,懂得一些医术。
老者上前为梁安把了脉,眉头皱得如麻花一般,说道:“梁少爷这病甚是蹊跷,仿佛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
姜柔儿震惊得如遭雷击,心中开始怀疑喜奎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
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姜柔儿暂且放下了内心的纠结,一心只盼着梁安能早日康复。
看着姜柔儿如此温柔地照顾梁安,喜奎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心烦意乱得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那可如何是好啊?您是否有法子?”
“这……我记得扶桑国那边或许有可解之法。哎,他就是这般命苦。”老者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仿佛是从那悠悠岁月中传来。
婷婷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老人脚下,声泪俱下地哀求他救救自己的爹爹。
小丫头哭得如那凋零的梨花,惹人怜爱,让人不禁心生怜悯,我见犹怜。
“起来吧,并非我不想救他。只是如今唯有一法!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收拾行囊,速速去吧。”老者不停地摇头,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仿佛这里只是他路过的一个笑话。
“你……”
姜柔儿想要追上去,才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
来去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老人是林容芷特意派来的人,为空世界不乱的女人。
“你看我干什么?”
喜奎感觉到姜柔儿看自己的眼神儿很不自然。被两只眼睛看的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我多看你一眼,你就心虚了?”
姜柔儿看着他不由得冷笑着,心中难言一种恨意。
现在才明白,自己到底是爱上了一个什么东西,毫无人性。
“我?我做什么了?他受伤你不是没有在现场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啊?”这下,轮到喜奎彻底的抓狂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什么垃圾都往自己的脑袋上扣。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就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喜奎你好歹也是一代名伶,到底干什么要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