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知道这些。
反正他一口咬定不知道就是了。
万代云觉得这个解释很勉强,“跟一个烈属打交道来开阔心胸?也不怕人说闲话?”
从古至今,向来都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半个月前秦越就露面了,今天又来。
不知道的,可不是觉得这人有心撩拨沈穗?
钟薛高听到这话乐了,“瞎想什么呢,秦越什么出身,怎么可能跟沈穗有绯闻?”
他说完这话又觉得言辞里有瞧不起沈穗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沈穗配不上哈,但秦越的父母眼光高着呢。”
自己说是将门虎子,还有点勉强。
毕竟他父亲当年也只授衔了个大校。
但秦越的父亲就不一样了,中将。
钟薛高,甚至他爹都不敢想的军衔。
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将门虎子。
“你要知道,之前秦越家里人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可是副省长的千金。”
当然,那个副省长千金,除了有个好爹外,可以说一无是处。
真要跟沈穗比的话,给沈穗提鞋都不配。
可人家有个好爹啊。
虽说秦越压根没看上高大小姐。
但他也不可能看上沈穗啊。
即便沈穗的确优秀,看着也不像是孩子都四岁的人。
但毕竟结过婚有孩子。
秦越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怎么可能……
钟薛高说着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绝无这种可能。”
钟薛高的呐喊
他甚至一脸严肃的跟万代云交代,“你可别瞎说,秦越的父亲心胸不怎么宽广,到时候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咱们都要受影响。”
秦越与沈穗清清白白,沈穗自然不会被为难。
但要是让秦怀江知道,有人造谣他儿子跟一个寡妇……
钟薛高怕到时候就算请父亲出面,都没办法平息那位秦将军的怒火。
万代云悻悻,“瞧你说的,我就随口一说,”
但想到钟薛高很少跟自己说这些,又忍不住多问几句,“秦越的父亲,很厉害?”
“打仗很厉害,是个疯子,抗美援朝的时候去过战场,打了好些困难的战役。但脾气很臭很臭,有点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疯劲儿。”
疯将军这个绰号就说明了一切。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懂吧?”他又说了几个秦怀江打仗时的事。
万代云啧舌,“还真是个疯子,那副省长千金也算逃过一劫,不然跟秦越结婚,有的受呢。”
这么强控制欲的公爹,谁能招架?
人家可是副省长千金,找个青年才俊下嫁,在婆家当太上皇不好吗?
干嘛非要高门联姻,去秦家吃这个苦呢?
钟薛高觉得这事得为秦越正名,“其实是秦越没看上那位大小姐,那位可真是公主脾气,别说秦越,我听她说话都气。”
万代云:“……或许就是不想嫁到秦家,又不能忤逆她爹的意思,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得了吧,她就是人有毛病,我又不是没见过。”钟薛高下意识地反驳,说完又怕媳妇生气,连忙哄了句,“管他干嘛,秦越看起来就孤独终老的命,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呢。”
他随便说的,就是觉得虽然跟秦越现在熟络了点。
但也……
从军区到晏城开车过来,一路上两人说话不超过三句。
而且对话内容如下——
“换我来开吧?”
“好。”
没错,一路上就说了这么两句话。
跟他这个战友兼邻居都这么没话说,实在想象不出来秦越跟人结婚的样子。
那会被控诉冷暴力吧?
钟薛高要是女的,打死都不会跟秦越处对象。
万代云撇了撇嘴,正要说什么,瞧着店里来了人,推了钟薛高一把,“去招待下。”
年轻姑娘,一个劲儿往这瞥。
不就是来看她男人的嘛。
看呗,只要肯花钱买衣服,那就尽管看。
反正也看不走。
钟薛高抹了下嘴,迅速起身去招待——
他还是很乐意听媳妇话的,毕竟聚少离多很委屈她。
要是自己做一些小事就能哄媳妇开心,钟薛高一万个乐意。
万代云瞧着男人在那里热情的给人介绍衣服,她慢条斯理的吃饭。
自己这服装店的买卖,其实并不是很好做。
没办法,沈穗也是从广州那边进货,而且还比她多卖牛仔裤。
货源更丰富,自然比她这边生意好。
好在万代云还有个大杀器。
钟薛高周末来店里帮忙,那就是活招牌。
她男人长得好,又是个会说话的。
来店里的人,多少都会带走那么一两件。
且先这么维持着吧。
毕竟,如今万代云也没什么出奇制胜的好法子。
不过来日方长,不着急的。
……
秦越先一步回了军区,毕竟下午没什么事。
他坐火车回去。
刚到宿舍楼,就被何政委喊住。
“沈穗那边怎么样?”之前他在秦越面前提了一嘴刘武军的安排,秦越请缨说去晏城看看。
何政委没拒绝。
干嘛拒绝?
人能主动出去是好事,天天憋在军区容易胡思乱想(比如我不想活了)。
何况,沈穗挺积极乐观一人,他也希望沈穗的生活态度能够传染给秦越。
秦越言简意赅,“还行。”
不过还是多说了两句,何政委总逼着他多说话。
“那就行,对了我安排你下周去趟首都,跟展主编约了下,到时候周末你们一块吃个饭。”
嘿,贴心吧,我已经主动给你小子创造机会了。
你可得把握住。
秦越皱眉,“周末?展主编要去看望女儿,怕是没空。”
何政委如遭晴天霹雳,“她结婚了?”
不是秦越,你咋跟你爹一样?
都喜欢有夫之妇啊。
…………分割线………………
这两天忙,没空写
但我今早终于五点多就爬起来写完了,收拾下准备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