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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老鸦寨

    晚上回到紫意轩,时紫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想上前抱住她,却被一巴掌拍开,搞的我云里雾里的。

    “哟,出去浪够了,知道回来了?”

    女人嘛,小脾气就像天气一样,估摸不准。

    我教大家一个好办法,直接抱到床上打一针,立马屁事没有。

    反正时紫意是这样的。

    床上,  我将要去湘南的事告诉她,时紫意脸子立马又变了。

    没办法,只能继续打第二针。

    还好我身强力壮,一晚上打个十来没啥问题。

    次日一早,包子开着他那辆丰田车去做保养了,闫川去找神手李办假证,考古专家的假证。

    有这个证在手,可能会免去很多麻烦。

    去了文四爷家里,他亲手画了一张地图给我,今天礼拜六,钟灵也在。

    昨晚涮羊肉的时候,这小妮子根本没吃几口,人多,不好意思。

    “钟灵,有没有啥想吃的?我带你去吃。”

    钟灵摇摇头,说自己减肥,吃一点东西就够了。

    减肥是女人一生要做的事,我看着钟灵不到一百斤的身体,只能苦笑。

    “吴果,我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莫强求,如果遇到克服不了的阻碍就放弃。”

    我点点头,在文四爷家坐了一会,便要离开。

    钟灵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三角形的红布包递给我。

    “吴果哥哥,这是平安符,五一的时候在观音寺求的,能保平安,很灵的。”

    我接过护身符,套在脖子上,刚想像以前一样揉揉她的头,还是忍住了。

    她长大了,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了。

    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我们打算两天到达。

    路上倒是轻松惬意,包子和闫川把车里当ktv了,两人合唱的吻别差点没把我冻走。

    汽车进入柳城境内的时候,我摸出文四爷给我的地图,武陵山脉横跨黔东和湘北。

    闫川凑过来看着地图说道:“文四爷说夜郎王墓群可能在沅水支流附近,可这地图上标着七条河。”

    包子将车停在路边,看着门店摊位上的烧鸡流口水。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我和闫川说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那天晚上的涮羊肉你自己吃了三盘,你属猪的吧?”

    包子摸着后脑勺,叽歪道:“民以食为天,追求美食的乐趣你俩不懂。”

    在柳城市区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包子如愿啃上了烧鸡,吃过饭以后,我们驱车赶往沅水河,到得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只能先在附近的村子找人家住下。

    “老鸦寨,这名字读起来这么瘆人呢?”

    老鸦寨的木楼在暮色里歪歪扭扭,有一个身穿靛蓝土布的老汉蹲在村口抽旱烟。

    “大爷,我们过来探险的,天黑了,村子里有住的地方吗?”

    包子声音洪亮,可能是烧鸡吃多的缘故吧。

    “老汉我只是老了,不是聋了,用不着这么大声。”

    包子尴尬一笑,老汉将我们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说道:“住的地方去找村长,让他给安排。这荒山野岭的有啥好玩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老鸦寨的村长比我想象的年轻,四十多岁,一脸络腮胡,头发却很稀少,再过两年,绝对地中海了。

    得知我们的来意,村长很热情的招待我们,他说村子里很少来人,最近一次还是去年省里来人挖将军坟,只要帮忙的村民,都给误工费呢。

    听他这么一说,包子立马摸出伪造的工作证亮给村长看。

    “其实我们也是考古队的,来这里是暗中调查有没有漏网并且有历史价值的古墓,村长你自己知道就行,对村民们要保密。”

    村长看到工作证以后,笑容更浓了,他搓搓手说道:“好说好说,那回头需要人手的话……”

    “好说好说,肯定第一个想到你。”

    我们被安排在了村部,条件虽然简陋,但胜在干净整洁。

    村长姓娄,人情世故方面做的很到位,酒啊,菜啊,准备的相当充分。

    包子说娄村长有想法,毕竟不想升官的厨子不是好裁缝。

    我在想,如果娄村长知道我们三个是假冒伪劣的,头顶那几撮毛毛会不会气掉?

    天刚蒙蒙亮,我们三个便起床去了沅水河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先探查附近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如果运气好找到了,便能连夜开挖了。

    整整一上午,汗水已经将衣服湿透,包子此时已经脱光衣服下河洗上了澡。

    闫川提醒他,保护好重要部位,别让河里的老鳖当蚯蚓吃了。

    这话说的多损,但好像也是实情。

    两点多的时候,正是烈日当头,我们躲在树荫下避暑,闷热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

    “这里咋比津沽热那么多?热的我心慌。”

    “你还是心不静,心静自然凉。”

    “特么你别出汗呐。”

    在这里坐了一会,偶尔有一丝凉风吹来,让本来就困的我眼皮已经打上了架。

    不管了,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在这样的环境中,几乎是秒睡的,而且是深度睡眠,好像昏迷了一样,没有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包子和闫川正相互挠着后背,嘎吱嘎吱的下手很重。

    “你俩干啥呢?”

    “痒,他妈的痒死了!”

    我凑近一看,好家伙,这俩哥们身上起满了指甲盖大小的疙瘩,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果子,你咋没事?”

    我正纳闷呢,闫川已经把后背凑了过来。

    “快帮我挠挠,我快痒疯了。”

    一开始,我的力道并不重,闫川让我用大劲,别跟个娘们一样。

    力道渐渐加重,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这让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对,你俩是不是吃啥东西了?什么东西能咬遍全身?”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包子苦着脸说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和闫川在那边树上看到红色的野果,甜的齁人,水分也足……”

    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该,你特么还是药王观弟子呢,啥该吃啥不该吃,自己心里没数?”